。”楚連城忍著笑,說道:“你可要把我這位朋友侍候好了,如有怠慢,我不但扒下你的皮來,而且要一把火燒了你們這個萬花樓。”丁香笑道:“誰敢呢。”說著已拉了陸昭向外走去。陸昭回頭道:“你們哥倆慢慢說,明早我再來找你。”
陸昭出得房來,有龜奴將他二人讓進另一間房中。陸昭道:“那兩位大爺有事商議,你們別去打擾他們,有事他們自會吩咐,那位小爺脾氣可不太好。”龜奴吐吐舌尖道:“是是是,誰人敢招惹他呢,先前將馬二爺打了,今兒又殺傷那麼多百鰲幫的爺們,他不怪我們侍候的不周到我們已經萬幸了,誰還敢招惹他呀!”
長孫鬱風走上前握住楚連城手道:“連城,你……你還在生我的氣?”楚連城甩開他手道:“長孫兄請放莊重些,傳將出去太也難聽。”長孫鬱風笑道:“你來這裡難道就好聽了?”楚連城哼的一聲沒有理他。長孫鬱風又道:“好妹子,我……”楚連城啐道:“什麼妹子不妹子的,沒的讓人噁心。”長孫鬱風笑嘻嘻道:“好妹子,你的氣性也忒大,我這可不是來給你賠罪了嗎?”楚連城見他已是有了五六分的酒意,也不去招惹他,轉過身自顧端起酒杯飲了一杯。
第十九章少林寺
長孫鬱風從她身後攬了她雙肩道:“連城,你聽我說,我沒有騙你,我是真心對你的,從前我說過的話也一定算數的。”楚連城哼道:“你說過什麼?我不記得了。”長孫鬱風道:“我說過只要有我在你身邊,就絕不會讓人傷你一手指頭。”楚連城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嘴上卻道:“我忘記了。”長孫鬱風也不理會,又道:“我還說過,如果我師父為此要殺我的話,我就把頭給她,如果她要殺你,我就和你一起死。”楚連城嘴角含笑,說道:“你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長孫鬱風轉過她身子道:“還有一件最重要的,就是我一定要娶你為妻,要你為我生子。”楚連城臉紅了,呸道:“誰人說要嫁你了,誰說要給你生……生兒子了。”
長孫鬱風見她已經消了氣了,不禁笑道:“那生女兒也好。”楚連城也不介面,眼珠轉了轉道:“你說得好聽,若是我和玉奴同時遇險,有性命之憂,你又先救誰呢?”長孫鬱風怔住了,不知該怎樣作答。楚連城冷笑道:“自然要先救你的軟肋了對嗎?”長孫鬱風嘆了口氣,點頭道:“正是。”話音剛落,臉上已重重吃了兩記耳光。他也不急,說道:“玉奴是師公長房夫人的女兒,也是他老人家唯一的後人了。當年師公遭遇不測,一家人妻離子散,玉奴的母親,哥哥,妹妹下落不明;如果她再有什麼不測,我豈不是對不起師父這二十多年來的養育教誨之情?你惱也罷,氣也罷,有句話我是一定要告訴你的,她一早就將終身託與我,我如為了你而置她與不顧,那我可不是人了,所以我就是拼著性命不要,也要保玉奴性命周全。”
楚連城心中又幾分氣惱,也有幾分感動,他雖然說得是實話,但他這般重情重義也令她頗是贊同。長孫鬱風望著她的雙眼道:“而你卻不同,雖然咱們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可是在我心裡沒有人能代替你,如果你因此而喪命,我定會為你報仇,然後就去陪你。”四目相對,楚連城分明看見他眼中那足以將她溶化的濃情,她忽然投在他懷中,柔聲道:“你這賊小子,就會花言巧語的騙人。”長孫鬱風含笑道:“我就是想騙你也不敢啊!”
二人分了開來,楚連城拿過酒壺便欲倒上一杯,長孫鬱風奪過她手中的酒壺道:“這裡的酒這麼好喝嗎?”說著一仰脖,就著壺嘴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來,一壺酒轉眼下肚。楚連城上前制止他,長孫鬱風笑道:“怎麼?心疼了?怕我喝醉了?”楚連城啐道:“我心疼你做怎麼?我怕你不醉。”長孫鬱風道:“那咱們倒比比看,誰先醉倒。”楚連城可不怕他和她斗酒,當即微笑道:“好啊,既然你要比,我便陪你一杯好了。”長孫鬱風笑道:“咱們今天要不醉不歸。”說著令人取了碗來。
楚連城酒量甚好,莫說長孫鬱風原已有五六分的酒意,就是一口未曾喝過只怕也不是楚連城的對手,再加上楚連城的軟語相勸,幾碗酒下肚,這醉意可就有的八九分。他看著楚連城的眼神有些迷離起來。說道:“好……好妹子,你……怎的來這……這裡喝酒?”楚連城道:“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長孫鬱風振振有詞道:“我……我是男人,你……你……你可是女人。”楚連城道:“我也是男人。”長孫鬱風傻傻地笑道:“你也算……也算男人?”他一伸手將楚連城的頭巾扯了下來。楚連城一頭烏黑的頭髮登時披散開來;她微惱道:“你胡鬧什麼!”說著站起來走到一邊,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