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短,我和海若的感情不是你這種黃毛丫頭能懂的。桔色是因為我們共同耕出屬於我們自己的桔子王國,所以海若才對它情有獨鍾,這跟我目前的心境是不相干的兩回事。你別胡言亂語!”一聽到這些勾動往事的話,亭可便忍不住咆哮了起來。
採漪不因他加大了音量而閉口不言,反而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她撥開窗簾看向正朝天夕落的垂陽,感慨地說道:“夕陽所反映出來的桔色是多麼溫暖有力量,它象徵的光明與燦華都是在指引著我們能活得更加喜悅與健康。我想海若姐之所以喜歡桔色,是因為它帶給你們無窮的希望與活力,而非你所表現出來的病懨懨又憤世嫉谷的脾氣。要是她早知道你不是這麼達觀的個性,乾脆就喜歡黑色算了,讓你現在黑個夠,省得她在天上看到了也礙眼。”
堂堂一個二十八歲的成年男子,被小他八歲的芳齡少女訓得滿頭豆花,顏面說什麼也掛不住。採漪雖然沒有什麼刻骨銘心、海誓山盟的戀情,可這點女孩子的心思她還是具備的。
“這牛奶愛喝不喝隨你便,不過我醜話先說在前頭,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我來這邊不是聽你三孃教子的,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亭可並不領情,依舊將鮮奶擱在桌上。她也不過是憑自己的幼稚想法去推論海若的心思,說得跟心理醫生一樣唬人。
大門用力一甩,亭可帶著一張臭臉走了出去,他發現採漪不僅是個多話的女人,還很會一針見血的傷人。看來,要避免三個月的紛擾對峙,似乎是難上加難了。
第一天的矛頭相向、箭頭相對本是意料中事,亭可卻躺在床上反反覆覆輾轉難眠。他當初是被豬油蒙了心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