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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同病相憐

房間內,一片狼藉。

原本用來享用美食的桌子此時一個衣著凌亂的男孩被像食物一樣擺放在上面。覆蓋全身的斗篷此時卻因為被解開而堪堪遮住一些重要部分。

身旁之前直立的茶具,盤子全部都被隨意地或打翻或被推開。

因為在那個女人眼裡,這些食物都遠遠不及餐桌上的男孩美味。

那個男孩呢?

一頭白色微卷的長髮被肆意地蹂躪開來,在桌子上如同熱烈盛開著的白色玫瑰,向眼前的採摘者微微低頭,綻放著他獨特而奇異的美感。

他的眼神迷離,似乎被什麼強烈的東西所刺激,而顯得魂遊身外。俊美的臉龐上不知什麼時候沾惹了一些水漬,給原本純潔的臉龐加上了一絲慾念。

額間的精靈文早就在二人接觸的時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只是淡淡的銀色花紋。

可憐而瘦弱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向始作俑者無聲地抗議譴責著她那惡劣的所作所為。

宮村緋雨將額頭貼在了蘇長的額頭上,滿足地磨蹭幾下,呢喃道“對不起不要離開我”

聽到女人的聲音,蘇長眼瞳裡空洞的神色終於從虛空裡找回了些許神采,可是卻不復之前的靈動和歡快,帶著點點複雜的神色,但只是一瞬間又露出了點點笑意。

“沒關係,緋雨大人”

嘶啞的音色配合著他強顏歡笑的表情,再一看身上密密麻麻痕跡帶來的巨大傷害,但凡是個普通人都會覺得十分愧疚,覺得犯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罪惡

可是,在宮村緋雨的心中,卻只有某些罪惡釋放了的痛快和愉悅感。

似乎是為了證明離開她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受到這樣的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點點猩紅又湧上了她的心頭,但是理智卻告訴自己,再繼續下去他可能性命不保。

整理好衣著,她站起來,準備給蘇長找一些治療的藥物。

說來可笑,蘇長的治療術只能對別人釋放,而不能對自己釋放,頗有一些醫者不能自醫的可悲感。就算可以,現在那樣渾身傷痕的他也無力再釋放那樣的法術了吧。

蘇長看著宮村緋雨走出房門,剛剛想從餐桌上坐起,卻由內而外地感受到了虛弱和疼痛。咬著牙坐了起來,對系統吐槽道,“可恥啊,真是可恥,竟然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上四五個小時。”還沒吐槽完,衣物就接觸到傷口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隨後接著有些生氣地對系統說道,“為什麼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身體這麼難受?”上世界精通手藝的他(各種意義上)體會過那樣的感覺,卻從來沒有一次像這一次一樣痛苦。

【這個女尊世界裡男性的第一次會有點痛苦感是很正常的不說第一次,如果不經常做感到難受都是正常的】聽著宿主那寒冷的語氣,系統不存在的腦門上微微冒汗。

“好啊,這你怎麼不說!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蘇長想把系統從腦子裡拖出來暴打一頓。

【沒啦沒啦,真的沒啦!】系統抱頭蹲防。

蘇長嘆了一口,看向外面已經變成黑色的天空,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女性這麼生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過還好,以後看誰還敢嘲諷自己是處男!

還沒得意兩下,身上劇烈的疼痛卻又讓他難受起來。

什麼貼貼都去死吧

很快宮村緋雨就拿了一些藥劑回來,幫他敷上傷口。

沒有像酒精刺激傷口那樣的疼痛,反而有一種涼涼的包裹感。蘇長感受到身上的疼痛稍緩,臉色也從蒼白回覆了些許紅潤。

看到蘇長的面色漸緩,宮村緋雨鬆了一口氣,又把外面帶來的食物放在重新收拾好的餐桌上。

激烈運動了四五個小時的蘇長像一個餓死鬼一樣咀嚼著盤中的食物,心底把這些食物全部想成了宮村緋雨。

說了不讓還上,活該原著裡面單身!

嚼著食物蘇長恨恨地想到。

雖然一旁宮村緋雨無微不至地關照著他,但在這種不是順其自然的發生關係之後,總歸還是不可避免地將屋內的環境帶向了安靜。

尤其是那種氣息都還沒散去的時候

緊了緊自己現在被她撕扯得有些裂開的斗篷,自己身上只有這一件外套,要想換隻能等到了王城再說了

實在受不了屋子裡面的氣氛,蘇長只能開口對宮村緋雨請求道,“屋子裡有些悶,我想出去透透氣”

看著宮村緋雨誤會自己要離開而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