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的別院裡,只等運出去,那裡日日有人看守,絕不會出差錯……”
魯慶平聽到他的話後不僅沒放鬆,反而臉色更加難看,而謝忱此時也好像反應過來似得豁然站起身來看著容瀾怒聲道:“你們瘋了!你們居然敢和陳良勾結,私造兵器販賣?!”(未完待續。)
415 狠厲決絕
謝忱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這兩個人簡直是瘋了,居然敢私造兵器販賣!
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雖然他不知道宣王私造的兵器到底是跟什麼人交易賣給了何處,但是敢大批次購買兵器的,還這般偷偷摸摸的,只有一個可能,不是周邊諸國就是南境叛軍,宣王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這事情一旦證據確鑿,他就死定了!
容瀾見謝忱震怒的樣子神色微暗,他怎會不知道這是殺頭之罪,但有些事情一旦做了,就已經沒有回頭之路可選。
他皺眉就想說話,而魯慶平卻根本沒讓他出聲就直接打斷了他未出口的話,急聲道:“謝大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兵器的事情我回頭再跟你解釋。”說完後他滿臉焦急的看著容瀾:“王爺,那些兵器恐怕出了問題了,您趕快命人把那些兵器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到底出了何事?”容瀾沉著臉道。
魯慶平急聲道:“王爺,陛下命人查襲殺薛柔的事情只是個幌子,他們真正要查的恐怕是那日出現在你府裡的弩箭。那弩箭是軍中才有的利器,卻突然出現在你府上,陛下知道後會如何作想?難怪明明只是兇殺案,陛下不交給刑部審理,卻反而交給了櫟郡王去辦,恐怕櫟郡王真正要調查的根本就不是那日的兇殺案,而是軍器監私造的事情,您別院中的那些兵器如果被人查出來,陛下怎會放過你?!”
容瀾聞言臉色大變。他豁然站起身來:“你怎麼不早說?!”
“我也是剛才才想到,王爺,趕快命人先把兵器移走。否則晚了就來不及了!”魯慶平急聲道。
容瀾也知道事情輕重,若是那些兵器被查出來,讓楚皇知道他私販兵器,一切就完了!他連忙開口就欲喊人進來,卻不想還沒等他出聲,原本緊閉的房門就突然被人撞開,他頓時一驚。抬頭就見到門外一道身影匆忙跑了進來。
“阿印,你做什麼?”容瀾看著來人怒聲道。
來人正是容瀾身邊那個貼身暗衛,此時那人滿臉慌亂焦急。聽到容瀾的聲音後頓時急聲道:“王爺,不好了,櫟郡王帶兵圍住了城郊的別院,我們的人全部被抓了。他們從裡面搜出了奔雷弩和那些兵器。而且還有柯興慶身邊失蹤的隨從,那個隨從當眾指認是王爺殺了柯興慶囚禁了他,他手中還有柯興慶死前寫給陛下的密函,眼下櫟郡王已經帶著人和東西全部回城,朝著宮裡去了。”
“什麼?!”容瀾臉上頓變,他身子一晃差點跌倒在地上,滿臉暈眩道:“怎麼會這樣?!”
阿印連忙扶住容瀾,焦急道:“王爺。你怎麼了?!”
容瀾好不容易穩住身子,抬頭朝著謝忱和魯慶平看去。就見到他們也是臉色發白,滿臉驚駭。
若是私造兵器的事情被發現只是讓他們心生惶然,那所謂的柯興慶的隨從卻是讓他們驚恐交加。
柯興慶的身份實在太特殊,特殊到他的死跟誰沾上了關係誰都會倒黴。當初左都御史柯興慶的死他們費盡心思,做的極為隱蔽,也十分乾淨,事後他們更是抹去了所有的首尾,就算是楚皇費盡心思也沒有查出柯興慶的死因,不得不承認了他是因喝花酒與人起了爭執被人失手打死。
此事鬧的沸沸揚揚,最後卻不了了之,可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柯興慶死前居然留下了密函,更有個隨從活了下來。
容瀾猛的轉頭看向魯慶平怒聲道:“你不是說當時都處理乾淨了嗎?為什麼會有個隨從活了下來?!”
魯慶平驚懼道:“我當時把柯興慶身邊所有人都暗中處理了,而且搜遍了柯興慶的住處和身上,根本沒看到什麼密函……”
“那櫟郡王找到的是什麼東西?!”容瀾怒聲道。
魯慶平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謝忱卻是沉著臉看著容瀾道:“王爺,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那些兵器在別院也就罷了,可那個隨從為什麼會突然帶著密函也出現在那裡,還剛好被櫟郡王抓個正著?這分明是有人設計好的,你此時怨怪魯慶平有什麼用?與其想這些,你還不如想想,等陛下見到那封所謂的密函,還有那些兵器之後,你該怎麼解釋和軍器監勾結私造兵器,還有柯興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