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某國的外籍“小姐”一樣,非常搶手。
西漢王朝的官場風氣中,許多高官,尤其是外戚集團,大都風行奢靡無度的腐敗生活。比如史丹便“僮奴以百數,後房妻妾數十人,內奢淫,好飲酒,極滋味聲色之樂。”丞相張禹更是“性習知音聲,內奢淫,身居大第”。因此這並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
況且,王氏兄弟之興,與其說是借了王鳳的光,還不如說是王太后一手操辦的結果。
但是,史書中並沒有關於王鳳本人生活奢靡的記載。
實際上,王鳳與他的兄弟們格格不入。他臨終的時候,成帝問他,如果他死了,可不可以任命他的親弟弟、平阿侯王譚接任首輔。
王鳳頓首泣曰:“譚等雖與臣至親,行皆奢僭,無以率導百姓,不如御史大夫(王)音謹敕,臣敢以死保之。”不僅如此,他還專門留下遺書提醒成帝說,自己的5個親兄弟均不可重用。
以上三個事實便是對王鳳專權動機的最好反證——他無意於顛覆劉氏政權,只是本能地想盡一個首輔大臣責無旁貸的本分,同時本能地把權力集中到自己手中。
我們不能把所謂的“專權”作為把他定性為“奸臣”的證據。換一個說法,如果周公不攝政(代行皇權,是最大限度的“專權”),恐怕後世也不會看到一個功居至偉的“聖人”周公——沒有足夠的權勢,哪裡能有這麼大的作為?
當時的儒學總是有意無意地傳遞這樣的官場價值觀:為官者必須“以德服人”,甚至不惜以軟弱之“德”來感化自己的政治對手,似乎這樣做才能稱得上“完美”。
實際上,這樣的“完美”根本就不可能存在。政治的本質是強制性的權力服從。如果有了強制性的權力基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便會被理解為“關懷”,否則便是“巴結”,與“乞討”沒有什麼區別。管理者不是遊方的和尚,不能乞求同僚或下屬的“施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