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衙役們拿著自己手上的杖棒在地上不斷的擊打著地上。
沐槿熙拿起驚堂木又是一拍,停住住衙役杖棒的動作。
淡漠地開口道,“臺下何人,皆報上名來……”話語裡透著一股不容人放抗的威嚴。
臺下的一個女子哭泣著,向著沐槿熙叩了一個頭,抽泣道,“民婦傅婷婷,三年前嫁給吳家三兒吳雨翔,嫁入之後,日子過得甚是美滿,夫君待民婦恩愛有加,沒想到……”
傅婷婷想起了跟自己夫君的種種,止不住一個勁地掉眼淚,“半年前,民婦的夫君外出了,民婦去湖邊洗東西,沒想到遇見大哥吳雨政,他…他試圖調戲民婦,被民婦的夫君趕跑了,他就懷恨在心……”
“你說謊……”吳雨政有點急了,站起來吼著傅婷婷,
“你這個娼fu,明明就是你勾引我……”
“肅靜……”
沐槿熙拿起驚木堂就往桌子狠狠的擊打下去,可憐的桌子在沐槿熙的摧殘下,抖動了好幾下才停止顫動;
“嚷什麼,吳雨政,本官還沒問你,竟然插嘴,來人啊,杖打二十大板…”
“饒命啊……”吳雨政這才看清檯上坐著的並不是縣官大人,而是京城來的大官,還是比縣官大人還要大的人啊。
沐槿熙板起面孔看著堂下的人,一下子堂裡傳來了陣陣的吼叫聲,聽著這個聲音,沐槿熙並沒有覺得心疼,相反感覺特別舒服。
很快,二十大板隨著吳雨政犀利的哭聲,迅速的完結了。
沐槿熙繼續聽著傅婷婷說著,傅婷婷的話說完,沐槿熙轉過看著吳老爺子跟他的續絃李氏。
“吳有來,吳李氏,你可知罪?”
沐槿熙又是一聲驚木堂,夜楚橋卻是看著沐槿熙越審就越來勁,發現她越來越有審案的能力了。
“草民……”
“民婦要改告傅婷婷胡說。”
看著自己的兒子被打,吳李怎麼也是覺得很不爽的,她的兒子還輪不到別人來管。
沐槿熙聽到吳李氏的話,挑了挑眉頭,看來這個吳李氏也是個狠貨,她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
“民婦沒有,請大人明察,民婦但有一句謊言,願叫天打雷劈。”傅婷婷忍下恨意指天發誓。
沐槿熙準備繼續擊打驚木堂的時候,卻在這時,就聽門外鼓響,咚咚的聲音響的人心裡發慌。
。。。
 ;。。。 ; ; 傅婷婷腹中的胎兒,想必如果吳家的人知道,除了吳老爺子會開心,其他的人,應該不會開心到哪裡去吧。
聽到沐槿熙這樣一說,傅婷婷的笑容停在了臉上,她知道自己如今是吳家的心中刺,自己不死,吳家的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她又何嘗不知道,可是她能躲得一時,能躲過一世嗎?
“大人,民婦只在乎夫君的死,他死得如此冤,民婦哪怕是死,也要拉上那個害我夫君命喪黃泉的人。”
沐槿熙嘆了嘆氣,能有如此妻子,吳雨翔哪怕是死也是安慰的,她只能先答應傅婷婷。
等到傅婷婷走後,沐槿熙走到後堂換了官服,也就是代表她換回了女裝,她知道自己這樣一出去,必定會讓人咬口舌的。
沐槿熙看著夜楚橋正在準備,她都已經換好了官服,他還要弄些什麼呢“快走啦,待會整個公堂的人又要等我們……”
“我是王爺,他們不等我等誰啊……”夜楚橋有點無賴站在原地,理直氣壯地跟沐槿熙說著。
“是,是,是,王爺,那我們可以走了嗎”沐槿熙沒好氣地說著,丟了一記白眼給夜楚橋,拉著他就往外走。
附近的老百姓聽聞今日庭審,都紛紛放下自己的活,奔向府衙前面守著,等沐槿熙他們到達公堂時,府衙前面已經被內三層外三層重重的包圍著,每個人都伸長了脖子往裡面探看著,都從心底希望這次的庭審能換傅婷婷一個清白。
沐槿熙在府衙裡的專用位置坐下後,看向臺下跪著的四個人。
周志昌膽顫心驚地扶了扶頭上的烏紗帽,拿起驚堂木就往桌上一拍,“砰……”的一聲脆響,把臺下四人嚇得驚弓之鳥般,當然除了腰身挺直的傅婷婷。
周志昌清清嗓子,“咳,臺下何人……”說完這話,繼續拿著驚堂木拍了一下桌子。
周志昌還沒等臺下的人報上名字,便把頭轉向沐槿熙那裡,點頭哈腰對著沐槿熙笑呵呵地說:
“沐大人,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