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在脖子上安的有點癢癢了,”蕭宏鋮哼了一聲,道:“跟著的人呢?讓你便宜行事,不是讓你放著奴才們睡懶覺,自己一個人爬屋頂!”
“哦,那個,臣腹中飢餓,讓他們傳膳去了。”
“你喝酒了?”蕭宏鋮忽然臉色一變。
“是啊,喝了一點。”蕭墨存笑了起來,“陛下,這個,臣能做得了主,不用請旨了吧。”
蕭宏鋮陰著臉,眼睛危險地眯成一線,道:“登高飲酒,你好大的雅興。跟誰呢?這麼情致盎然之事,一個人做,豈不沒趣了許多?”
蕭墨存心中一驚,這皇宮內處處有皇帝的耳線,自己與沈慕銳這麼看日出,別是早已有人通報了去吧。況且,自己與沈慕銳昨晚確實有曖昧之事,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在這古板的古代皇帝腦子裡,恐怕做不做到最後,都是鐵板釘釘的死罪。
皇帝見他不答,臉色愈加不豫,忽然用力攔腰抱起了他,大踏步往臥房走去。
蕭墨存嚇了一跳,待要掙扎,手剛一推,忽然想起自己此時抗拒,只怕就坐實了皇帝的疑惑,索性豁出去賭一把,或許還有點活路可走。
他將頭埋入皇帝的胸膛,猶如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呵呵低笑了起來,果然喝那點燒刀子是有用的,要不然,讓平時的他如此笑法,只怕也做不出來。蕭墨存只覺自己此刻也並非假裝,穿越到此,處處受人之肘,這往大里說是種不同人生的歷練,可往深裡想,又何嘗不是一次荒誕的旅程。從前想過沒想到的戲劇人生,此刻全在自己身上現了個遍,要是不能哭,那麼就只能笑了。
他一路笑個不停,到皇帝將自己扔到床榻上時,還打了個滾,將臉埋進枕被之間笑得雙肩聳動。皇帝一把將他拖了出來,欺身壓了上去,狠狠地道:“笑什麼,再笑,朕現在就要了你。”
還真是巧,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連著好幾個男人把自己壓倒在這張床上說要自己。這還真是榮幸啊,蕭墨存自嘲地勾起嘴角,眼波橫流,看著皇帝,輕聲道:“陛下,臣是笑,墨存明明是宗室子弟,怎麼卻進不得報效朝廷,退不能閒散度日;墨存明明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