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的衙差侍衛給攆走了。
同樣一頭黑線的御貓大人扶起自己媳婦走出公案,忍不住說了句肺腑之言:“大人,您到底怎麼了?”
迎著堂上眾人的目光,小鳳姑娘理直氣壯地道:“本官審得累了,而且想如廁,如此而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毀三觀!
一行人,呼啦拉前呼後擁地就回了驛館。
終於熬到小鳳姑娘換下了官袍,換上了常服,也開始吃小禾準備的水時的時候,白玉堂頭一個竄了過去,他太想知道後文了。
“後文?”小鳳姑娘一臉驚訝,完全不像是裝的。
白玉堂點頭,“對呀,六妹,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小鳳姑娘一臉正經,“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玉堂斬釘截鐵地道:“不可能。”
“對呀對呀,姐姐,你究竟都知道了些什麼?”安樂小侯爺和趙小王爺並肩而來,同樣的疑問。
緊接著八賢王和*王也走了進來。
陸小鳳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屋樑,嘆道:“已經退堂了啊,你們這是想幹什麼?”
“問你啊。”大家異口同聲,這是很明顯的事啊。
陸小鳳眨了眨眼,說:“可事成於密而敗於洩啊。”
他們竟無言以對。
白玉堂腦子一轉,就換了話題,“六妹,那你原來還真打算動石玉奴引裴慕文出來啊?”
陸小鳳認真地點了下頭,“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這種手段——”
“管用就好了啊,”小鳳姑娘一副“這沒什麼”的口吻,“誰叫裴慕文弄出這麼個破案子煩人,不動他心尖尖上的人,我動誰?”
合著,你這是報復啊,還報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可,白玉堂不懂,其實,其他人也一樣不懂,但只有他嘴快問出來了,“可你不是說裴少莊主不是兇手嗎?”
“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得讓我自己心舒坦了。”
無恥得真是坦蕩無比啊。
“可姐,你對當時案發時的情況都問了石玉奴那麼多遍了,怎麼還要那裴慕文說啊?”這是安樂侯的疑問。
趙小王爺說:“這是對口供,對得上才是真的,有出入就有問題。”
陸小鳳欣慰地看了趙秋傑一眼,“行,你出師了。”
趙小王爺面露喜色。
某人突然冒出頭,來了一句:“六妹,人都說一孕傻三年,你怎麼一點兒沒這個跡象啊?”
說話的是翻江鼠蔣平,他是一身的普通驛差裝扮,十分普通。
蔣四爺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這何止不傻,這沾上毛她都比猴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