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將自己變成了受害者,收拾起人來也更師出有名不是?
只不過上了堂就得給縣官下跪,於是,小鳳姑娘就不跟丫客氣了,爽快地就亮了太師府的腰牌。
太師爹的這塊牌子誠懇地說那還是相當好用的,尤其是狐假虎威的時候。
後臺一比,小鳳姑娘這邊比較堅固可靠,縣官那棵牆頭草當然就毫不猶豫地倒向了他們,嚴厲斥責了那紈絝公子一番。
小鳳姑娘個人覺得那小噴壺噴得真心很豪邁啊,也虧得縣官的桌案跟地上所跪的苦主有段距離,要不這場洗禮下來真是很可觀啊,很值得一觀!
“對不起,對不起,是小的有眼無珠……”那公子從縣衙內追出來連連陪不是。
陸小鳳懶得搭理他。
嚴冬直接將手裡的刀往前一擋,擋住了那人的靠近,“離我家小姐遠一點兒。”
“是,是,小的離遠一點兒。”
小禾忍不住也跟著說了句:“再遠一點兒。”真是個渣渣,看到小姐漂亮就糊上來,真不怕她家姑爺急了一貓爪子扇給他啊。
呃……呸呸,她不該跟小姐學的,姑爺對不起。
嚴冬又說了一句:“閣下是嫌板子捱得還不夠舒服,想再挨一些嗎?”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那位紈絝的臀部一眼,剛才應該他親自執棍才是,肯定讓這傢伙現在沒力氣來大人跟前再搭訕賣好。
“慢著。”就在那個紈絝沒趣地要離開時,小鳳姑娘突然出聲叫住了他。
頓時,那紈絝就一臉驚喜地轉過了身,“姑娘——”
“拿三十兩銀子來。”
“好好。”紈絝當即就從銀袋裡取了三十兩銀子奉上。
果真是紈絝,身上隨著攜帶大量現金啊,親,是現金,不是支票、銀票之類的。
土豪,錢留下,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
讓嚴冬接了錢,小鳳姑娘頓時冷酷無情地道:“現在你可以用滾了。”
小禾對自家小姐用的這個“滾”字非常認同、
紈絝也只好“滾”走了。
“嚴冬,你將這些銀錢拿去給那對賣唱父女,順便讓他們離開這裡吧。”
“是。”
“等等,讓他們跟咱們一道離開了,省得麻煩。”
“是。”
小鳳姑娘於是就這樣在半路訛了一個紈絝的不義之財順便辦了件善事,然後繼續往襄陽而去。
進襄陽城的時候,小禾是坐車進的,小鳳姑娘是男裝騎馬進的,嚴冬是一個人走進去的。
他們分了三批入城,以保萬全。
不過,入城之後,感覺似乎也沒有怎麼樣,沒什麼風聲鶴唳的感覺,難道這是暴雨前的寧靜?
嚴冬入城之後,在確定陸小鳳幾人安頓好之後便去找江湖朋友打聽訊息。
“沒有?”
嚴冬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仍舊重複了一遍,“沒有。”
陸小鳳神色略凝重,“沒有,這很不正常。”
嚴冬緩緩點頭,他也覺得不正常。按理說無論白玉堂也好,展昭也好,只要他們到了襄陽城必然也是會去向江湖朋友打探訊息的,怎麼會突然就沒了蹤跡?
“反常即為妖,肯定不正常。”陸小鳳攥緊了拳頭,問題是現在她根本不知道他們遭遇到了什麼事。
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
如今要從何下手?
嚴冬看陸小鳳。
小禾也在看自家小姐。
陸小鳳瞪眼,“看什麼?我又不是萬能的,辦法也是要慢慢想出來的嘛。”
小禾道:“那小姐您快想啊。”
“我腦子現在亂得很,想不出來。”
“小姐——”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拜託您多少正經嚴肅一點兒,這可事關著咱們家姑爺的安危呢。
陸小鳳手在桌上敲著,思索沉吟道:“不能急,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沉住氣。我不信展昭和白玉堂一點兒線索都沒留下……”
嚴冬點頭,他贊同這個推測。
小禾適時收聲,不打擾自家小姐推敲案情,分析事件。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小鳳再次開口道:“嚴冬。”
“屬下在。”
“明天,咱們上街轉轉吧,江湖人沒有訊息,或許老百姓會有。”
“是。”
小禾服侍小姐洗漱休息的時候,忍不住問了句:“小姐,真的能打探到姑爺他們的訊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