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大門派中四位掌門人受人暗算身死,他們懷疑是爹爹所為,不問青紅皂白,也不容爹爹解釋,就派出九大門派中精銳弟子,夜困白鶴堡,血洗白鶴門,逼咱們舉家逃亡……”
左少白望了哥哥一眼,突然介面說道:“哥哥,他們為什麼會懷疑到爹爹的身上呢?”
左繼白怔了一怔,道:“這個,為兄就不太清楚了!”他緩緩把目光移注父親臉上,接道:“好像是爹爹恰巧趕在少林、武當、峨眉、崆峒四派掌門人被害之後,到了那白馬山煙雲峰上。”
這幾句話無疑是向父親質問,顯然左繼白內心之中,也存著甚多懷疑。
左鑑白輕捋長髯,苦笑一下,望著愛妻說道:“也難怪九大門派要聯名傳柬江湖,必欲得我而後快,唉!就是我們自己的兒女,也對我這做父親的,存有懷疑。”
左少白突然屈下雙膝,脆在地上,泣道:“非是孩兒對爹爹懷疑,但望爹爹能夠詳告內情,孩兒等日後也好查明此事,洗刷爹爹身負沉冤。”
左鑑白臉色大變,全身微微顫抖,顯然內心中亦有著無比的激動,但卻好久說不出話。
那中年美婦忽的介面說道:“夫君告訴他們吧,唉!事到如今,也不用替賤妾保留顏面了。”
左鑑白輕輕嘆一聲,道:“你們可知道,咱們此行的去處嗎?”
一直靜站在一側的左文娟,插口接道:“生死橋。”
左少白心中疑團未解,還待追問下去,但見母親雙目中淚流如泉,只好忍下不問。
只聽左鑑白道:“你們可知道,那地方為什麼叫作生死橋?”
左文娟道:“女兒不知。”
左鑑白道:“那是至險至惡的所在,但在武林中,卻是盛傳不衰,源起為何?為父的也不盡知,但卻有千百武林同道在那裡送了性命……”
左文娟道:“既是至險至惡的所在,咱們又為何要去呢?難道這遼闊的世界,當真就沒有咱們一家存身之處?”
左鑑白道:“沒有了,深山大澤,大漠邊荒,咱們能去的地方就會有追蹤咱們的鐵蹄,只有‘生死橋’那處至險至惡的地方,或可能找出一線生機。”
左文娟道:“爹爹請恕女兒多口,那地方何以叫做‘生死橋’呢?”
左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