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來一個全身紅衣的女子。
她頭上真的有一蓋頭,雙手也隱入長袖之中,一眼看去,難見一片肌膚。
譚雲暗中打出了手勢,使得群豪戒備更為小心一些。
馬鵬大步行了過來,走到了張越身前,緩緩說道:“張兄,給兄弟看看你的右手。”
張越伸出手去,馬鵬凝神看了一陣,道:“傷到了筋骨沒有?”
馬鵬取出一粒丹藥,低聲道:“吃下去,張兄,可能還要有一場搏殺。”
張越接過藥丸,瞧也未瞧,就吞了下去。也低聲道:“馬兄,瞧出什麼可疑的事嗎?”
張越目光一轉,發覺唐嘯、歐陽俊,都已移動身軀,站在了一定的位置上。
因而來不及再和馬鵬談話,張越也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那黑衣者嫗已帶著紅衣姑娘,直向七王爺停身的地方行去。
歐陽俊笑一笑,道:“諸位,請留步了。”
那黑衣老嫗冷笑一聲,道:“你要攔住俺們的去路?”
歐陽俊道:“不錯,再往前走,那就是七王爺的大駕了。”
只聽她冷哼一聲,道:“老身已經說過了,不管是皇親國戚,老身也不把他們放到眼中,我們姑娘的病勢沉重,非得找一個適當地方,坐下來才行。”
歐陽俊道:“你是你們姑娘的僕人,在下是七王爺的侍衛,咱們有責任保護七王爺。”
黑衣者嫗道:“問題在你能不能保護得了。”
歐陽俊道:“這個嘛很難說了。”
黑衣老嫗道:“人貴自知之明,何不早些閃開。”
歐陽俊目光微轉,看佈置已成,才冷笑一聲,道:“七王爺雖然愛民,但他究竟是幹金之軀,你這番話,未免說的太過放肆了。”
黑衣老嫗怒道:“你敢汙辱老身?”右手一揮,長鞭掃出。
歐陽俊目睹鞭卷白衣人的利害,哪裡還敢怠慢,急急閃身避開。
避開了那黑衣老嫗的正面鞭勢,卻無法閃開那黑衣老嫗長鞭的尾梢。
但聞刷的一聲,鞭梢抽在歐陽俊的左臂,衣衫綻裂,左臂上出現了一條紅色的鞭痕。
譚雲右手疾出,一把抓住了長鞭。
原來,那黑衣老慪長鞭揮出中人之後,力道用盡,不便控制,被譚雲一把抓中。
黑衣老嫗用力一帶,譚雲卻全力緊握不放,生牛皮扭制的長鞭,卻突然被拉作了兩段。
黑衣老嫗冷哼一聲,一連攻出五招。
譚雲避開了五招,淡淡一笑,道:“既是有意的找事而來,如若不分一個勝敗出來,那是很難罷手了。”
喝聲中,側身而上,攻出四拳兩腳。
黑衣者嫗被逼的向後退了三步,才算把譚雲的拳、腳避開。
但她立刻展開反擊,斷鞭疾揮,呼呼風聲。
片刻之間,幻起了重重鞭影。
譚雲的攻勢,完全被阻於重重的鞭影之外。
嶽秀冷眼旁觀,發覺這黑衣老嫗確是一位身具才學的人物,不可輕敵,正想喝退譚雲,親自出手,譚雲已展開強猛的反攻。
湘西譚家的推龍手,在江湖上流傳的武功中,向稱一絕,這種攻守兼具的武功,確也高明的很。
譚雲施出了看家本領,赤手空拳,迫得那黑衣老嫗變攻為守。
那黑衣老嫗不但武功高強,而且,脾氣似是也暴烈得很,在譚雲的逼迫之下,只急的怒目圓睜。
嶽秀目睹譚雲已穩住了形勢,也就坐著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