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就即日離開金陵。”
話說的很明白,楊晉那還能不瞭解女兒的心情,嘆口氣,道:“孩子,我會盡心力,但我能不能辭掉,為父的心中也無把握。”
楊玉燕微微一笑,道:“爹!應天府也管不到府中事,你拿王府的帽子壓他們。”
楊晉失聲一笑,道:“孩子,我知道,能用的方法,爹都會用。”
趕楊晉回應天府,直奔向文案劉文長的書房。
文案師爺劉文長,還在書房裡蹁著方步,到楊晉行進來,有如看到救星一般,急急說道:“楊兄,你來的正好,兄弟正要找你!”
楊晉一皺眉頭,暗道:我還未開口,他倒先開口,既不能不理會,只好說道:“文長兄又有什麼事了?”
劉文長道:“玉府中有一道令諭下來。”
楊晉道:“說些什麼?”
劉文長道:“要大人把人犯準備妥當,七王爺明日要提審正凶呢!”
劉文長道:“胡大人現在內宅等候,咱們一起去見大人。”
兩人行入內宅,胡大人便裝相迎,把兩人延入書房落座。
女婢獻上了香茗後,俏然退出。
胡大人堆了一臉笑容,道:“楊總捕頭,這件案子,辦的漂亮的很,明天七王爺審過正凶之後,我準備替你當面請賞。”
楊晉搖搖頭,道:“大人,請獎的事,再也休提,我是來辭職的。”
胡大人道:“為什麼?”
楊晉道:“大人對我楊某人,一向十分著重,因此,楊某人心中有幾句話,不得不說出來。”
胡正光哦了一聲,道:“什麼事?”
楊晉道:“七王爺府中的形勢,十分複雜,決非應天府能管得了。”
胡正光道:“這話怎麼說?”
楊晉略一沉吟,簡略他說出了楊姑娘和嶽秀目睹的經過。
劉文長聽得呆住了,胡正光更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楊晉輕輕咳一聲,接道:“七王爺要拿的兇手,咱們已經抓到,可以銷案了,如若事情真的牽扯到王府中去,大人無法辦,卑職也辦不到了,所以,請大人體念下情,恩准卑職退休。”
劉文長吁了一口長氣,道:“楊兄。兄弟昨天還在和大人談起楊兄,應天府藏龍臥虎,這幾年能過這麼太平,實仗楊兄之力,退休的事,再也休提。”
胡正光道:“唉!楊總捕頭,本官待你不薄,這當口,你怎能提出退休的事呢?”
楊晉道:“小人年紀大了,再說承蒙大人看重,這些年勉得保持個平穩局面,這次,追查王府兇手,卑職已盡了全力,卑職想一個全身退休。”
胡正光道:“楊晉,你落個全身退休,本官呢?咱們相處數年,你就能放得下本官的事情不管。”
楊晉接道:“胡大人,王府的事,咱們辦不了……”
劉文長,接道:“我知道,大人不會逼你辦,事實上,大人也無能辦,這就要看七王爺的意思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楊兄,嶽秀這個人,似乎是很有點才氣,是嗎?”
楊晉道:“不瞞文長兄,此人的武功,已到了令人莫測之境,年紀不大,但遇事的沉著、幹練,在下難及萬一。”
劉文長道:“楊兄,介紹他一位副總捕頭的位置,由他協助楊兄如何?”
楊晉連連搖頭,道:“文長兄,就算這總捕頭的位置,他也不放在眼中,就在下所知,他不喜同官府中人往來。”
劉文長回顧了胡正光一眼,道:“大人,文長有一點拙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胡正光道:“你說吧!……”
笑一笑,劉文長接道:“昔日劉皇叔三顧茅蘆,奠定了漢室三分天下,大人何不去拜訪嶽秀一次。”
胡正光怔一怔,道:“拜訪嶽秀!方便嗎?”
劉文長道:“沒有什麼不方便,大人,嶽秀孤傲不群,不為名利所動,但這種人有一個大缺點,擺不脫一個情字。”
胡正光道:“他既無意功名,就算咱們去拜訪他,也無法使他為咱們效命,文長,你覺著這樣合適嗎?”
劉文長道:“大人,體賢下士,那嶽秀能出入王府,不為所困,自然是非常的人物了。”
胡正光宦海浮沉了二十年,有如睡在磨面,一點就轉,立時說道:“不錯,文長,咱們去拜訪一下嶽公子和嶽夫人。”
劉文長微微一笑,道:“還有長江鏢局的總鏢頭方一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