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渡過江河飄過海,想不到,竟然會在陰溝裡栽了,敗在這名不見經傳的雜毛老道手中,真是叫人心中不甘。”
朱奇道:“小兄弟,事已如此,急在善後,想想看,咱們目下應該如何?”
唐嘯道:“我想既是闖不過這一關,那就不如早些自作了斷。”
朱奇道:“如果,無月是故意騙咱們的,那豈不死的冤枉?”
唐嘯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老哥哥,咱們先把那馬面宰了怎麼樣?”
朱奇抬頭看去,只見譚雲刀勢縱橫,攻勢猛銳的很。
黑心馬面,已被譚雲的刀勢迫落了下風。
未待朱奇答話,唐嘯突然一提真氣,閻羅判斜裡攻上。
一出手,就是辣招絕技,招招攻向苟道的要害大穴。
單是一個譚雲,苟道已經處於下風,如何還受得住唐嘯猛攻強打。
譚雲一面揮刀強攻,一面高聲說道:“唐兄退開,再有二十回合,我就要取他性命。”
唐嘯手中閻羅判,步步迫逼,一面冷冷說道:“我看咱們連十合也撐不過了,也許七八回合內,就會毒發而瘋,咱們要在五合之九殺了他,留一點時間自刎。”
譚雲嗯了一聲,刀勢更見凌厲。
黑心馬面只打的心驚肉跳,一面高聲說道:“牛頭,你躲在哪裡了,快些出來,我撐不住了……”
話未說完,改口一聲慘叫。
原來,被唐嘯一判刺中大腿,血如泉湧而出。
譚雲大喝一聲,一刀劃過苟道的後背,登時,衣裂皮綻,劃出一道半寸深、五寸長一道血口子。”
忽然間,金風破空,黑暗中無聲無息的飛出一個人影,人未到,一把三股叉已然先到,冷森的三尖叉芒,直刺向譚雲左肋。
膽叟朱奇冷笑一聲,道:“牛頭,我還認為你永遠躲在暗中不出來。”
口中說話,人卻欺身而上,寒光飛旋,擋開了刺向譚雲的飛叉。
朱奇身如利箭,刷的一聲,人已到了牛頭身前,右手一探,疾向鋼又之上抓去。
牛頭大聲喝道:“馬面,快些退。”
右手一揮,四柄小型鋼叉,直向譚雲和朱奇、唐嘯等撞了過去。
唐嘯的閻羅判,譚雲的單刀,同時飛了起來,擊落了兩柄飛叉。
朱奇右手一抬接住了一枚鋼叉。牛頭髮出了四柄飛叉,原本就沒有希望射中三人,但卻給了黑心馬面苟道一個空隙,藉機一乾飛奔而去。
兩人去勢很快,人影閃了一閃,已沒入黑暗之中。
朱奇道:“沒有法子了,咱們毒性就要發作了,無論如何已經無法在毒發之前,找到替咱們解毒的人了。”
唐嘯道:“咱們到哪裡去呢?”
朱奇道:“最好能找到主人……”
唐嘯接道:“你是說主人會解毒?”
朱奇道:“這個,老哥哥也不知道,他如能解毒自然會救咱們,如是他不會解毒,也會替咱們想法子,可是主人在哪裡呢?”
譚雲輕輕嘆息一聲,道:“嶽秀行蹤無定,一時間哪裡去找他,不過,咱們可以到楊晉的家裡去,但不知咱們能否支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