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選擇自己駕輕就熟的人類,不過他一直懷疑這是老師為了方便訓話才想出來的規定。
看著忙碌的坎娜,扎利恩又想起了克里岡。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容易想起克里岡,小時候的記憶再次塞滿他的腦袋,讓他不知將最新的資訊放置何處。
……坎娜和克里岡交談過,在狂歡節上。
他們聊些什麼呢?似乎聊的是自己,因為他是他們唯一有交集的談天內容。關於那次交談,當年坎娜想要告訴他來著,他卻不願意聽,現在的時機已經不對,他卻熱切地想知道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
“旅途愉快麼?”
沒什麼力氣的聲音把發呆的孩子拉了回來。
“嗯?啊?你說……旅途?”
“你的西峰之旅。”
坎娜慵懶地側躺在他的對面,拿起一串紫得發黑的葡萄,一顆一顆拔著。
“啊哈……連這麼偏遠的地方也已經聽說了麼?”
“協定一旦被破壞,任誰都會聽說的。”
“不無道理。”青年笑了笑,“有愉快的地方,有不愉快的地方。克里岡不准我在卡爾卡特城自由玩耍的時候,就很不愉快。”
“或許你該聽他的。”
“對,但也無濟於事,呆在房間裡還是引來了殺身之禍。”
“克里岡一定和你說了很多話吧。”
“不然還能怎麼樣?等著這段路把他憋死?”
“我是指,多得超乎了你的預想。”
“……”
扎利恩看著對方永遠像是沒睡醒的眼睛。
“我一開始對他可沒什麼預想。”
“這就是我的意思。”坎娜聳聳肩,繼續拔她的葡萄。
“……為什麼每個人都對克里岡的態度那麼在意?”
“哦?還有誰?”
“加里費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