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幾張桌子,我與蕭越澤一張,蕭墨和惠喜一張,老太太坐在主位,李大人則在稍下首。
丫鬟門魚貫而入放下手中的美食美酒退下去,然後又靜靜進來一堆歌姬舞女,跳舞彈琴,好不愜意。
我埋頭用著飯,沒心思去欣賞這些舞蹈,也不理會蕭墨偶爾悄悄投過來詢問的目光。
酒過三巡,眾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我填飽了肚子,唇角掛起優美的弧度,假意欣賞歌舞。
再一看蕭越澤,表情與我如出一撤。
我們這樣眉來眼去,引來一片側目。
老太太冷冷看著我,哼了一聲,彷彿在罵我“水性楊花“,我毫不在意的對她眨眨眼,氣的她不再看我。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蕭越澤等會罵我,因為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因為老太太而罵我的。
同住的尷尬13
我心情更是一片大好,也不管蕭越澤等會罵我,因為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因為老太太而罵我的。
我竊笑的從老太太那移過目光,見到惠喜懷抱裡那個粉嘟嘟的小人兒,正在惠喜的逗弄下歡樂的“恩恩啊啊”,撒下一片清明。
我心中一動,不理會蕭越澤阻止的眼光,起身問她:“二王妃,不知可否給我抱抱春來小少爺?”
惠喜微微一怔,含笑點頭,靜梅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袖子,她瞪了靜梅一眼,靜梅便不敢出聲。
因著李大人在探究的看著我們幾人,蕭墨和老太太也不敢多說什麼。
惠喜是個聰明人,眾目睽睽之下,我自然不敢對小春來做什麼。
春來?這個名字似乎有點俗氣。也虧了蕭墨肯為了紀念“蘇茹”而取這樣的名。
靜梅扭捏的抱過春來,猶豫了許久才交到我手裡。
我小心翼翼的接過這軟軟的小人,滿心的疼愛和酸楚,我拼命忍住眼裡的翻滾和淚意,輕輕的喚他,“小春來,小春來,笑一個……”
他畢竟是“我”辛苦生出來的,聽了我的話,也不知是不是感應到了什麼,睜開小眼睛“咯咯”的裂了裂嘴,他還沒滿一個月,卻會笑了。
一旁的靜梅驚喜的一驚一炸:“哎呀,小少爺會笑了,會笑了……”
眾人都期盼著望著這邊,我又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頰,觸手一片溫潤滑膩:“小春來,再笑一個,再笑一個……”
他居然真的又裂了裂嘴,比適才的弧度還加大了幾分,我看到他嘴裡還未長牙齒,笑罵道:“你這個‘無齒小人’。”
我一時高興過頭隨口說了出來,幾人臉色大變,靜梅立刻從我手中搶過春來,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傷他,靜梅又搶的極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同住的尷尬14
我一時高興過頭隨口說了出來,幾人臉色大變,靜梅立刻從我手中搶過春來,我本不敢用力抱他怕弄傷他,靜梅又搶的極快,我自然不能不放手。
雙手尷尬的停留在空中,一片空虛。靜梅抱過春來走到惠喜面前,春來卻哭了起來。
惠喜一時也手腳無措,給了乳孃叫她給春來餵奶,她自己也隨著告退下去了。
我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起身解釋道:“我說的是‘牙齒’的‘齒’,並無其他意思。”
李大人乾笑了兩聲,也不好說什麼。
一場歡樂的宴會就在這樣的尷尬中草草結束。
蕭越澤沒有隨我一起回去,我也懶得理會他,獨自一人離開了。
宴會散開時,我總想著春來的哭聲和蕭墨責怪的神情,他終究,沒信我是阿茹吧?
我一個人退下了貼身伺候我的那個丫鬟月娘,自己一個人信步走到了花園的方向。
重陽的夜已經有了濃濃的寒意,我緊了緊薄薄的披風,不禁打了哆嗦。
“你身體,可都好了?”正準備拐個彎進入園子裡,忽然兩道人影一閃,我就象個做賊的小偷,躲到一旁的黑暗裡隱沒自己的身影。
“大好了。”一女聲音回應著適才的男子。
這兩把聲,怎的如此熟悉?是蕭越澤和惠喜?!我捂住自己的嘴,以免大叫出聲。
只聽一陣唏唆聲,兩人一時無聲。
他們在幹什麼?惠喜跟他,真的有什麼關係嗎?
可是蕭越澤不是說過,惠喜已經刻意忘記他了嗎?怎的如今兩人又在這裡,“幽會”?不知道為何我腦子會閃現這兩個字。
“你一直牽掛的,還是他吧?”蕭越澤說話向來都是那麼難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