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鏡子一照,不由嘆道,這丫頭確實最適合紅色,無怪她買了這麼多,而這些下人也喜歡為我打扮成一個“紅衣”。
同住的尷尬10
我無奈的搖搖頭,挑了件最淡的衣服,穿好後對著鏡子一照,不由嘆道,這丫頭確實最適合紅色,無怪她買了這麼多,而這些下人也喜歡為我打扮成一個“紅衣”。
晚間我隆裝著去了梨園,蕭越澤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攜住我的手,我暗地掙扎了兩次也正脫不得,最後只得放棄做罷。
他見我沒有再拒絕的他,只是任他牽著手在長廊間行走,不知為何眼裡的春水更柔和了,沒有一絲漣漪。
他也明顯顧慮我的腳力,放慢了行進速度。
不一會兒,我們便到了梨園,門口的丫鬟見了我們,愣了半晌才伸長脖子喊道:“大公子到。”
蕭越澤微笑的衝那丫鬟點點頭,帶著我走了進去。
等進了梨園,我才發現我們是最晚到的,靜梅此時正充滿敵意的望著我。
我抬頭自信的笑,被這些輕蔑的目光注視,我的脖子反而更加挺直,嘴唇在微笑。
雖然我知道我現在的笑容不怎麼好看,我還是微笑著挺胸。
靜梅大約做夢也沒想到我會這樣回應她,露出一幅意外的神色。
看來這丫頭是信了秋道長的話,以為我那夜把她打暈傷害了惠喜呢。
惠喜今日也是出席了的,她從我一進來,只是在我進門那刻微笑的頷首,再也沒看過我一眼,蕭墨更是把我當作透明的,老太太則是一副淡淡的神色。
幾人旁邊還坐著一位三十來歲的男子,留著兩撮小山羊鬍須,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剛硬,就象一張剛出爐的硬鐵。
他應該是蕭越澤口中那位莞城來的大官了,可是我該怎麼稱呼他?我表面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卻開始犯嘀咕。
同住的尷尬11
他應該是蕭越澤口中那位莞城來的大官了,可是我該怎麼稱呼他?我表面一幅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卻開始犯嘀咕。
“想來這位便是莞城來的令我們大公子佩服不已的大人了。”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我低頭柔順的問好。
垂眼看見大理石板映襯出蕭越澤戲弄的表情,彷彿在問,我什麼時候說過對他佩服不已了?
看到這個表情我不由的心情好了起來,唇角愉快的勾起。
自從上次被打下閣樓之後,我就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屈服認命,再也不能任人宰割。
也不會只想靠自己的容貌去取悅或者征服一個男人。
而且單是容貌,並不能真正的讓男人臣服,也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讓他們完全的喜歡上你,願意給你想要的東西。除了權利。
但我需要的,正是權利,因為只有有了權利,我才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束縛。
所以現在我對自己的容貌,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那位大人盯著我看了半晌,見我微笑的不輕不重與他對視,讚道:“不知這位姑娘是大公子的哪位?”
蕭越澤似乎被這個問題難倒了,伸手扶著下巴思索著該怎麼回答。我隨他坐下,無視他求救的目光,誰叫他剛才讓我出醜來著?
“知己,她是我的知己。”蕭越澤終於想到該怎麼形容我的身份,斜眼看了我兩下,眼神有意無意的刮過我臉上的蜈蚣疤痕,無限感慨的接道:“可惜算不得‘紅顏’啊!可惜,可惜……”
我忍住自己當場翻白眼的衝動,笑道:“不過一幅臭皮囊罷了,人活一世,只要問心無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於我,並無多大的意義。”
同住的尷尬12
我忍住自己當場翻白眼的衝動,笑道:“不過一幅臭皮囊罷了,人活一世,只要問心無愧便可活的安心自在,容貌於我,並無多大的意義。”
我說完,別有深意的看著蕭越澤,心道:你能做到問心無愧嗎?
他不接我的眼神,我只得移開目光,這一看這下不由一驚,除了蕭越澤之外,廳內所有的人都露出贊同和驚訝的表情。
那位大人起身,笑道:“好一個問心無愧。這樣的奇女子,無怪能做大公子的‘知己’,李某佩服。”
我忙起身,惶恐的回禮,道:“原來是李大人,大人過獎了,小女子愧不敢當。”
我們兩人都相互誇獎了一翻,這才靜靜的坐下,等著宴會開始。
今日的宴會因有客人在,所以並不算的是團圓飯,而是各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