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5部分

室也是沒準的。”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怎麼月娘說的我好象沒人要的野孩子,硬是扒拉著他家大爺,然後不小心踩到狗屎才被他寵幸?

用過些簡單的早膳,月娘硬是押著我坐在梳妝鏡前給我梳妝,光一個頭發,她就用了一個時辰,她給我梳了個流星逐月髻,梳的水鬢長長的。

誤會1

用過些簡單的早膳,月娘硬是押著我坐在梳妝鏡前給我梳妝,光一個頭發,她就用了一個時辰,她給我梳了個流星逐月髻,梳的水鬢長長的。

又插上了蕭越澤平日送給我的玉簪和一支金步搖簪,我本想換上昨日那件最素的衣服,月娘說是太素了不好看,硬是換上“我紅衣”平日常穿的衣服,又給我上了妝,這樣一看,倒也甚是漂亮。

她又給我另一邊沒傷疤的臉搽上了脂粉,嘴上抹上了寶齋堂買來的口脂膏,打扮停當,我湊近銅鏡中,自是顯得“紅衣”從未有過的豐豔。

忽然,我神色一黯,看著自己右邊臉上的疤一陣煩厭,想我前世生為蘇茹時,是如何的貌美如花、肌膚勝雪、身段苗條。

可是這張我以前最瞧不起,最討厭的臉,居然是我的了。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月娘似乎看出了什麼,陪笑道:“姑娘放心,大公子不是那種膚淺的人,只看女子的容貌。大公子看重的是姑娘的心意,所以姑娘不必在意。”

我生澀的笑了笑,雖然我昨夜跟李大人說的那樣灑脫,但試問天底下,又有哪個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呢?

正在沉默間,門口傳來了三聲敲門聲,我稍微斂了斂自己的情緒,命月娘去開門,來人居然是袁姨。

袁姨見我呆呆地在哪裡,有些不知所措,連喚數聲,我才回過神來,月娘以為我懼怕她,問袁姨可是有什麼事?

袁姨笑著拿出個紅木盒子遞給她,說:“這是老太太送給紅衣姑娘的盒子。”我看了看那雕刻精緻陳舊的妝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誤會2

袁姨笑著拿出個紅木盒子遞給她,說:“這是老太太送給紅衣姑娘的盒子。”我看了看那雕刻精緻陳舊的妝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袁姨見我不接,遂自開啟妝盒,她淡淡地說著:“這妝盒是老太太賞給您的。姑娘雖然不是正室,卻也是大公子身邊唯一的女人,老太太說賞給你,只希望你日後一心一意的伺候大公子,莫要再想那些旁的歪的了。”

一心一意?旁的歪的?我的天,這下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看來大家都以為昨夜蕭越澤臨幸了我,都以為我是他的人了。

而老太太明顯是叫袁姨來傳話,意指是“我紅衣”以前伺候過蕭墨,現在又被蕭越澤要了來,自然要囑咐我不能三心二意了。

袁姨見我不說話,又打量了一眼我右臉的傷口,不再說什麼退了出去。

袁姨一走,月娘就抱著那盒子細細的摸著每一件首飾,直感嘆美麗精細。轉而見我望著她,似乎自覺失態,她依依不捨的放下盒子。

我頹然倒在座位上,只好叫月娘扶送去歇午覺。

昨夜我確然沒有睡好,於是這一沾床便又進入了夢鄉,然而我竟然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中,我見到了日思夜想的蕭墨。

夢中,蕭墨也認出了我,我大喜過望:“蕭墨,我也好想你啊!你總算認出我了。”

蕭墨捧著我的臉頰,難受地說:“我怎會認不出你?你是我的阿茹啊。你可得好好保住自己的身子。”

我流著淚點點頭,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以後會注意的,你不要擔心我。”

蕭墨坐在湖邊的石上,拿出一方絲娟替我小心地擦拭著額角的汗漬和臉上的淚痕:“你總是嘴上這樣說,卻做不到的。”

誤會3

蕭墨坐在湖邊的石上,拿出一方絲娟替我小心地擦拭著額角的汗漬和臉上的淚痕:“你總是嘴上這樣說,卻做不到的。”

“我以後不會這樣了。”

他回過頭來,臉上亦帶著一絲歡喜,他低低說道:“那就好。”

他將我圈在他的懷中,我輕輕靠著蕭墨的猿臂,靜靜享受著這溫馨一刻。

他伸手無聲的撫摸著我的臉,嘴邊露出孩子般純真的笑意,他的掌心因為長年練武而長滿繭子,輕輕觸碰著我的滑嫩的肌膚。

我雙目痴痴看著他的墨眸,心中不禁想要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多好?

我抬眼望著他,蕭墨忽然順勢低下頭吻住我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