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隨即意識到自己失態,於是笑了笑,拍掉他拉著我的手,全當他又在耍鬼主意要戲弄我了:“當真是謝謝衛候爺的厚愛了。”
我說:“怎奈小女子乃是‘無鹽女’,長的就如‘鍾無豔’,怎的好意思丟你的臉呢?”
衛子默先是一愣,隨即哈哈笑道:“阿茹聰明瞭許多,你的榆木腦袋,疙瘩少了許多嘛。”
我大呼上當,不依不饒的要去撕打他,他立刻一彈跳了起來,“嗖——”一聲從未關的窗戶跳了出去,片刻不見蹤影。
屋子裡瞬間安靜下來,只餘留滾水的“滋滋”聲,我看著窗外燭光照耀下的那片小雪地有幾個腳印,想來那廝已經走遠。
心裡不知為何湧上一絲落寞,我怔怔的看著模糊的雪花出神……
吹了會風,只覺得酒勁上來,頭昏沉沉的。回過神時,我剛預備關窗歇息,忽然從雪裡跳出一個人。
我未防有人會跳出來,嚇的一聲尖叫。眼前這人“赤拉赤拉”的甩頭,沾在他頭上的白雪學被他甩開,細細的飛到我臉上,冰寒刺骨。
他嘻嘻笑道:“阿茹還是捨不得我吧?”
我看著衛子默神采飛揚的臉,不禁一陣恍惚。
燭光灑在他臉上,也不禁在這時失去了色彩,我眼中有些模糊,愈加覺得他跟蕭墨是一個人了。
但我心中卻清晰的知道,他是衛子默,他是衛人妖,他不是蕭墨。
人說醉酒的人,心裡最是清楚,但腳下卻漂浮,舌頭腫大會導致語氣紊亂,且時常胡言亂語。
我恍惚的看著他,忽略掉心中的想法,道:“是你嗎?你回來了?”
尾聲20
我恍惚的看著他,忽略掉心中的想法,道:“是你嗎?你回來了?”
衛子默大喜,“嗖”一聲跳進來,道:“可不就是我嗎?阿茹,你可想我?”
我怔怔的抬頭,雙手伸出把他的臉拖到我面前,這樣的高度仰視他,著實有些辛苦。
我對上他的俊一陣大笑,道:“我自然想你,不然,我怎會為你做這許多事情,連性命都不要呢?”
我掂起腳尖出其不意的在他唇畔印了個紅吻,眼前的人似乎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即又笑道:“我以後定不會讓你受苦,我要你一輩子在我身邊。”
我忽然心中一動,眼中痠痛,掉下了淚水。
我想,這人一定是蕭墨了,他曾經在我們逃走的路上說過:“我要一輩子在你身邊,我們一輩子相守,我定不會在讓你受半分苦楚。”
我笑著滾下淚水,灼熱的雙唇吻上他。
他的唇冰涼柔軟,我愈加飢渴的湊近雙唇,與他的緊緊貼著,似乎沙漠裡渴極的人終於找到了溫泉。
他反客為主,手鉚勁的箍我進懷抱,似乎想把我揉進懷裡,蕭墨,他總是喜歡這樣緊緊的抱著我,好似怕我瞬間消失一樣。
其實他從來不知,是我更怕他會瞬間消失。
恍惚間我又迷糊了,我到底,有沒有放下蕭墨?為什麼我再次見到他,會這樣的渴望他的擁抱,他的吻?
“阿茹……我……唔……”他也說不出話,只“恩恩啊啊”的吻著我的紅唇,我們兩人相擁著倒到床邊,當時我忽然清醒的想,衛人妖去哪兒了?
“蕭墨”……似乎已經在迫不及待的脫我的衣服了。
“蕭墨……”我低呼。
眼前的人忽然一怔,手上的動作生生停止了下來。
大結局1
眼前的人忽然一怔,手上的動作生生停止了下來。
隨著他動作的停止,我不知為何卻忽然清醒的意識到,這人不是蕭墨,這人是衛子默。
想到此處,我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我,而且,我絕不能失身給衛子默。
我出了一身冷汗,酒似乎在瞬間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我腦子思索著接下來該怎麼對付他,我試探的睜開眼,衛子默的酒瞳深邃的睨著我,滿是高深莫測。
他的眼睛深邃的不見底,我看見自己倒影在他的眸子裡,顯得我那樣悲慌無措。
衛子默一直那樣一眨不眨的睨著我,眼神又疑惑,又滿含怒氣,過了許久,在我看來似乎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吧。
他卻忽然拉過一床被子蓋在我身上,臉上又出現嬉笑的表情,道:“想要了吧?爺就是不給你。”
他明明說的那樣沒心沒肺,笑的又那樣無賴,但不知為何,我卻感覺到悲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