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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哼,記得那次她親口跟我說,倘若蕭家的第一個孫子出了事,我十二萬個阿茹也擔待不起。

這可不是,為了防範與未然,就把我美好的青春和愛情扼殺了。

好,你那麼不想讓你第一個孫子“出事”,我就讓他不能“出世”,他現在可還在我的肚子裡。

老太太見我想心事不說話,還以為我的感悟自己的過錯,便安慰了我一翻:

“我也知道你心地善良,只是這事不用過於內疚,若他們真走了,我沒了兒子,你沒了相公,只怕我們兩個人都活不下去……”

她說的話我雖不喜歡聽,這句卻極有道理,看來沒了我與他們蕭家來說,倒是極大的功勞了。

激烈反抗8

她說的話我雖不喜歡聽,這句卻極有道理,看來沒了我與他們蕭家來說,倒是極大的功勞了。

老太太見我不說話,以為我疲倦了,便吩咐我好好休息,自己走了。

我越想越生氣,按耐住自己直到看不見她的背影才吩咐靜梅和紅衣下去,她們兩人不肯,要守著我才放心。

我告訴她們我沒事,然後又拍胸脯保證自己很好,她們還是不肯。

最後我生氣了:“你們在我旁邊,我哪裡睡的著?不想讓我休息了嗎?”

她們這才猶猶豫豫的下去,說就在隔壁,有什麼事一叫喚她們立刻過來,我連忙說好。

等她們吹滅蠟燭關好門,我鑷手鑷腳的起身,熟練的在竹簸箕裡摸出一把剪刀。

好,衛子默不見我,蕭老太太又這麼在意這個孩子,我便結果了他。

我心裡犯狠,半眯著眼睛“哼”了一聲,然後迅速的刺向腹部。

“嗖——”又是毫無懸念的飛來一個不明物體打掉中我的手,我一吃痛手一鬆,剪子便掉在地上,我早就知道會有人來救“惠喜”的。

但這次來的不是衛子默,是蕭越澤。

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窗外,瞬間跳了進來,他森然的看著我,修長的五指輕鬆勾起我的下巴,掐我的脖子問:“你到底是誰?惠喜絕對沒有你那麼狠毒。”

我絲毫不懼怕,打量起他來。

蕭越澤身著精緻的月白色錦袍,漆黑的長髮不在披散,用一把上好的白玉冠高高束起。

他清俊的容顏上帶著抹閒適的淺笑,他雖然極懷疑極憤怒極恐懼,卻還是笑對著我,整個人纖塵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氣息,卻又讓我覺得宛如冰雪般冷。

激烈反抗9

他清俊的容顏上帶著抹閒適的淺笑,他雖然極懷疑極憤怒極恐懼,卻還是笑對著我,整個人纖塵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氣息,卻又讓我覺得宛如冰雪般冷。

我這才真正的意識到這個人不簡單,在他溫柔醉人的目光下,我出其不意故做羞澀地微微垂目,掩去眼中濃重的戒備之色。

我雖心中大驚,面上卻笑得加倍天真,無辜的眨著眼問:“大哥,我是惠喜啊。”

他唇角在抽搐,顯然被我這樣的表情給噎住了。

“惠喜絕不會有這樣的眼神,你的眼神裡,有不滿和貪婪。”他語氣淡定,成竹在胸,完全不容我抵賴。

我震驚於他的敏銳,神色卻全無變化,柔笑道:“我說是你不信,那我也沒有什麼法子好證明了。”

我的話似乎提醒了他,他了然的點頭,然後勾著我脖子的手移到腦後,唇就這樣欺了過來,他的嘴唇剛毅薄涼,有些霸道的親吻著我。

我睜大眼睛與他近距離四目相對,心裡暗想,他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比起蕭墨明顯不如,好象是個毛頭小子,在跟衛子默那神乎其技的撩人技術更是不屑一比了。

我想起從上次老太太的話裡理解到他可能和惠喜有的關係更是好笑,為何我們我現在絲毫沒有惠喜的記憶?

看來是惠喜已經完全不記得曾經有過這樣一個人或者這樣一段事了吧。

我一時起了玩心,有意逗他,輕啟貝齒回吻他,他猛然一僵,立刻推離我,臉上瞬間起了一片可疑的紅暈,怒道:“你不是惠喜,你絕對不是。”

我忽然不打算抵賴了,只是笑得更甜:“就算我不是,但這和你有關嗎?”

激烈反抗10

我忽然不打算抵賴了,只是笑得更甜:“就算我不是,但這和你有關嗎?”

他忽然有一怔,也在不停的笑,那笑容仿若天上的浮雲,飄渺而捉摸不定。他望著我,贊同的點頭:“是沒什麼關係。”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