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膽俱碎的真相19
“這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會有惠喜的思想?”還吐了一口讓人懷疑的血,我在心裡補上一句,沒敢說出來。
衛子默不屑的看著我,彷彿我是個白痴:“你附在她身上,自然能感覺到她的回憶。除了頭三天。”
怪不得,該死的人妖說話總是說一半,只說要我好好休息三天,可是,我為什麼只能感覺出那一件事?
“你要到了發生事情的原地點才能感覺出她的思想,與她的記憶重疊。”衛子默看出我的疑惑:“除了一些很小的,她不記得的事。”
“唔?!”我含糊的答了他一聲,眯著眼睛思量著。
衛子默本向來溫柔的神色又軟了三分,貪戀的看著我,應該說,看著惠喜。
我懶得理會他,回過神想再問他兩句,他卻在忽然對上我的目光時“嗖——”一聲飛走了。
氣的我直翻白眼,會輕功的都喜歡這樣飛來飛去,來去無蹤嗎?
我悶悶的蓋上被子,矇頭大睡。
早晨醒來,蕭墨本來是要我在房裡用膳的,但我自覺身體已沒什麼不舒服,又怕別人疑心,便冠冕堂皇的安慰他:“還是去吧,免得婆婆擔心。”
蕭墨見我並無勉強,答應了。我想了一下,道:“婆婆知道我們昨天去河邊了嗎?”
“那麼大動靜,能不知道嗎?”蕭墨似乎面色有些難看,想來是被老太太教訓過了。我心中擔憂,問他:“你跟婆婆都詳細說了?”
“倒沒說,只說了你與我一起去,路上昏迷了。”
我不再說話,心中又酸楚又感激。
雖說蕭墨已經跟老太太說是他要帶著我去河邊的,可顯然老太太並不相信,這不,一用完早膳,就吩咐我跟她進房。
肝膽俱碎的真相20
雖說蕭墨已經跟老太太說是他要帶著我去河邊的,可顯然老太太並不相信,這不,一用完早膳,就吩咐我跟她進房。
老太太臉色很陰沉,我已經預感到了一場暴風雨的來臨。果然她開口問我:“老二使性子也就罷了,你怎麼陪著他一起胡鬧,還去那勞什子不吉利的地方。”
我不知該如何答她,埋著頭不說話。
她徐徐接道:“那個人,她死的該,迷惑蕭墨,險些讓我老婆失去兒子,讓你失去相公,你……又何必內疚……”
她說著說著倘出了一臉老淚,說的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我抑制住那聲橫逸的冷哼,冷然道:“媳婦明白了,謝婆婆教誨,必當銘記與心。”
她無限疲累的吩咐我下去,我亦不願久留。她任吩咐袁姨送我回絨花堂。
走過佛堂那邊,見一群人正在搬著東西,好不熱鬧,我一時間忘了心中的不快,問靜梅是誰在搬東西,靜梅搖頭不知。
袁姨陪著笑說道:“是大爺,他今次回來要住上一段時間,何況朝堂離宮裡也近,昨日老太太吩咐把景華園騰出來給大爺住。”
我明瞭點頭,景華園在蕭府擱置了多年,當年老太爺在世的時候也未有人居住,聽下人們說起好象是蕭越澤孃親生前住的地方。
這次他回來老太太卻讓他搬去那裡,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
“表妹,你在這做什麼?”
正想著,蕭越澤出現在我眼前,他施施然揹負著雙手,墨髮迎風飄揚,一片陽光在他側身,愈顯出年輕的臉龐一片俊朗,朝氣盎然。
“剛好經過而已,並無特別的事。”我向他行了平禮,含笑答道。
“我那景華園收拾出來的,去坐坐吧。”
激烈反抗1
“我那景華園收拾出來的,去坐坐吧。”
“那便去叨擾大哥了。”他說的真誠,我也不好過於推卻,只好隨他去坐坐,想起那夜他看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擔心,他那雙眼睛過與明亮,似乎能看透世事,我若不小心給他發現身份,不知會有如何悽慘的下場。
靜梅扶著我,感受到我手掌的冰涼,擔憂的看著我,問道:“二王妃身體可是不舒服?要不先回去青鳥居休息吧。”
我微微搖頭:“無妨。”
“聽說表妹昨夜有些不適,現下可大好了?”縱然我和靜梅的聲音已經很小了,蕭越澤還是聽見了,停下腳下的步子關切的看著我。
我道:“沒什麼大礙,不過是有著身孕,氣血不足而已。”
“哦?表妹倒懂得醫禮了。”蕭越澤疑惑的看著我,神色不悅,不知是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