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心不穩的抱著我,我自然差點摔倒。
我還沒回過神,他那滿是拙劣酒氣的嘴就要湊過來吻我,我大驚,使勁推卻他,口中儘量安慰道:“劉爺,您再多喝兩杯吧,長夜漫漫呢……”
我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能暴露自己會武功的事情。
“爺我不信你……”他含糊不清的抱著我,居然要來強的。
我心中惱怒,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真恨不能一圈把他的嘴臉打碎。
此時他不但要湊過來親我,手亦不規矩,埋頭間看見我胸前的一大片肌膚,更是眼光精光。
他流著哈拉子死死盯著我,又要湊過來。
我雖會武功,可是這樣被一個男人痴纏著,一時之間,居然也使不上力氣,而且,我隱隱可以感覺的出,這個男人居然是會武功的。
情人的手6
我雖會武功,可是這樣被一個男人痴纏著,一時之間,居然也使不上力氣,而且,我隱隱可以感覺的出,這個男人居然是會武功的。
難道又是衛子默安排的嗎?
他眼裡對我的豔姝讓人禁若寒蟬,我不禁打個寒顫,這人已經讓我恐懼到了極點,也不知他以前為什麼不在其他姐妹房裡留宿,偏偏今天在我這壞了規矩。
我看著他,忽然想起第一次刺殺任務的慘痛經歷,第一次出賣自己的經歷……
“啊……不……不要……”我突然血紅了雙眼,驚慌的大吼一聲,眼前的劉某與我第一次刺殺那人滿是血汙的臉重疊吻合,最後變成一個人。
我突然的大喊顯然嚇到了他,他手一鬆,我就跑進了內間,隨手抄起剪布的剪刀指著他,聲音絕望眼神飄忽:“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而此時,我只是惶惑絕望,不知道如何去對付他。
劉某徹底被我懾住了,定定的站在那,酒也醒了一半。
“嘔——”胸腔一股怒氣急串,我噴出口隱忍許久的血,我濃黑的墨眸由怒氣匆匆變成了深深的困惑,已經傷透的心裡浮起股寒意。
我手不小心滑向自己的腹部,我一直不忍心殺害他,一直又怕自己把他生下來連累他,可是如今我自己都護不了,那麼……只有對不起了,一起結束生命,完結這了無生趣的人生吧……
忽然,我笑了。我拿著剪子對準自己的腹部,慢慢剪口往前一送,滑進了我的肚子,那樣輕那樣慢,彷彿是情人的手。
劉某已經完全驚訝呆了,怔在那裡好半晌回不過神。
溫熱的血噴流而出,趟過我的雙手,彷彿小時候母親雜溫柔的呵護我。
我已經很久沒想起媽媽了,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直到剪子已經完全沒進我體內……
情人的手7
我已經很久沒想起媽媽了,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直到剪子已經完全沒進我體內……
那輾成粉末一般的疼痛悄悄傳來,我絲毫不在乎……原來死去,竟是那樣簡單……何時起,我已經不害怕死去,因為,我已死過一次……
血越流越多,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我在心裡企求老天,讓我快快結束這煩悶的人生吧……哪怕灰飛煙滅……
門,似乎被人一腳踢開。我聽到有人大聲呼喊我的名字,又似乎有人抱起已經癱軟在地的我。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在瞧瞧今世死去的地方,入眼卻是那個劉某忽然間不成形的臉……呵,他被誰打了嗎?那滿面的鮮血甚是滑稽,象個待煮的豬頭。
我有氣無力的想笑笑,卻引起一陣咳嗽。有人在我耳邊哭泣道:“姑娘,你別說話了,衛爺馬上就來……你要撐住啊……”
我厭煩的打斷了那無意義的抽咽,努力咧了咧嘴想示意我很好,卻引來頭頂那人更大的哭泣。我自知這個笑容一定比哭還難看。
我知道抱著我並在我頭頂哭泣的一定伺候我的那個丫頭,她是怕我死了,逃脫不了干係吧?
呵,我總是這樣,至死也是這樣,我身怕她是因為同情我,我討厭別人同情我,比我怕欠別人的情分更怕。
我想說兩句話,又引起一陣巨大的咳嗽,我想我是咳出血了,因為我聽到紀嬤嬤煙桿掉地和那個丫頭近乎絕望的哭聲。
我的眼皮越來越沉,連紀嬤嬤也跑過來了,她那得體的微笑在我的印象裡唯一一次慌亂消失,她拉著我喊到:“你要撐住,你不要睡啊,衛爺立刻到了。”
情人的手8
我感覺到自己的唇角無力又無奈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