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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若是在現代自然沒什麼,可是換成古代……
情人的手3
這若是在現代自然沒什麼,可是換成古代……
不過不得不承認確實很好看,襯的我那如水的肌膚更嬌嫩,彷彿吹彈可破,又朦朦朧朧的隱約可現我曼妙身型,這樣的霧裡看花,最是消魂。
但是,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丫頭彷彿看出我的心意,怯懦的聲音輕輕道:“姑娘莫擔心,紀嬤嬤今天給你帶來的那個客人是從來不會留宿的,都是跟姑娘聊一聊,天亮之前就走了,你……不必擔心……”
我打量著她,並不象是因為安慰而騙我,不禁在心裡輕舒了一口氣。
而且紀嬤嬤都那樣說了,我現在逃走肯定是不可能,只有見機行事,走一步算一步了。
打扮妥當,我就坐在廂房裡,靜靜等著那個客人。
“姑娘,劉爺來了。”丫頭低低的稟告了一聲,就聽到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接著便是沉重的腳步聲。
我微蹙眉,拿手帕掩著鼻子,這種濃烈的酒味燻的我胃裡一陣翻滾……
好在他並不入內,只在外間坐下,似乎自己倒了杯茶,“咕嘟咕嘟”兩口就喝了個乾淨,我竭力剋制住自己的怒氣和衝動以及彷徨,嘴角有些生疏的扯出一個弧度走了出去。
這人看來二十左右年紀,一身褐色長衫,看起來斯斯文文秀秀氣氣,倒讓我對伺候丫頭說的話信了几几分。
他見我出來,“嘿嘿”笑了一聲,感覺有些痴傻,他大著舌頭笑道:“蘇姑娘?紀嬤嬤說你……嗝……是新來的?”
我忍住喉頭的騷癢,盡力忽略他那酒嗝帶來的味道,答到:“是的,劉公子有禮了!”
他示意我起身,指著那邊桌上早準備好的酒菜:“陪爺喝兩杯。”
情人的手4
他示意我起身,指著那邊桌上早準備好的酒菜:“陪爺喝兩杯。”
我一味的低眉斂目,柔聲答應他。
我是極討厭酒味的,在二十幾世紀的時候,只有在過年那夜我會輕輕抿上一口,討個吉利。
不過現在我卻要多喝幾杯,我要把這個男人再慣醉點,就有備無患了。
看他這個樣子,要是非要對我怎麼樣,制服他還是綽綽有餘,灌醉他,乃是更謹慎的行為罷了。
我伸出芊芊素手到他面前,粉色的鳳仙花汁跟肉色接近,更顯得素手如夷。這樣一雙手給他敘的哪怕是杯毒酒,只怕他也會喝下去。
果然,他盯著我的手,再移到我的臉,喉頭不自覺“咕嘟”一聲嚥了口唾沫,一仰脖子喝了那口酒。
我立刻笑道:“劉爺果然好酒量,再來一杯。”
話間,又為他敘了滿滿一杯,他卻不喝了,問我:“蘇姑娘陪我一起喝一杯吧,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我擺手輕笑:“我不勝酒力,還是不要喝的好。要是我倒下去了,誰也給劉爺倒酒呢。”
他忽然面色一沉,我的心也跟著一沉。他道:“你們女人就是虛情假義,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
我被他罵的莫名其妙,不欲與他爭辯。他又依不饒對我道:“喝了這杯酒,爺我有的是錢,還怕我欠你銀子不成?”
“劉爺說的是。不過,奴家確實喝不得酒的。”我臉上雖陪著笑,心裡已經咒罵了他祖宗十八代了。
但他卻不買我的帳,冷冷“哼”了一聲:“你們出來賣的,還有不會喝酒的?怎麼,連你也嫌棄我不成?”
情人的手5
但他卻不買我的帳,冷冷“哼”了一聲:“你們出來賣的,還有不會喝酒的?怎麼,連你也嫌棄我不成?”
聽了這話,我自然不高興,臉色微變:“劉爺雖然有的是銀子,可是那也得看我樂意不樂意才行。”
他一怔,隨即摸了摸自己蒼白憔悴的臉,喃喃道:“是啊……你們女人,只貪圖錢和小白臉……還有紅衣……她也是……就知道去攀附權貴……”
我蹙眉,從他有些顛倒的話語中聽出,他有個叫紅衣的情人,可是那位紅衣姑娘似乎嫌棄她不夠英俊不夠有錢,所以離開他。
而這劉某似乎想不開,借酒澆愁愁更愁。這位紅衣姑娘,似乎在哪裡聽過,為何如此熟悉?
還不待我想出那位紅衣姑娘到底是誰,就感到一重物向我撲過來。
我險些摔倒,定睛一看,原來是劉某過來摟我,被椅子給拌倒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