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你理解錯了,我想做我的工作,而你想透過日復一日的努力,書寫你自己的規則。”
“那你給我個解決途徑。如果你保證我女兒的安全,並向我擔保我不會在三週後被送往安哥拉農場,那我就不會成為你的問題。”
“你需要什麼樣的幫助?”
“你能否調查出,迪奧是否還請了另一名職業殺手呆在他的家裡?”
“如果他確實請了另外一個殺手,那我們對此一無所知。也許他簽了個協議,請託德斯僱用一個後援。但我告訴你,如果這個新人是和託德斯一起工作,他不會試圖做任何‘之前和之後’的事情,也不會在託德斯已經出手後行動。這個人準備進行一次全新的進攻,你將永遠看不到進攻的開始。”
“替我調查一下瑪珀斯。”
“你想找什麼?”
“我不知道。我的律師說,他曾經只有一次陷入麻煩,那是當他十七歲時,用高爾夫球杆痛打了一個傢伙。但我確實看見這個傢伙在活動,而且我不相信,他碰上的麻煩只有一次。”
“他是哪裡人?”
“他是在德克薩斯州的馬歇爾市揍的那個傢伙。”
“我會看看我能做什麼。”
“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迪西·李從迪奧家搬出來了,他說他已經拋棄了迪奧。你可以跟他談談。”
“談什麼?”
“那是你的事。”
“你是什麼時候打算分享迪西·李的秘密的?”
“有一天他可能會需要聯邦調查局的保護。他也許是個酒鬼,但是他的腦袋像一張吸墨紙一樣,吸滿了見聞和人們的談話。”
“他現在在哪裡?”
“他正和我住在一起。”
“你對他的感覺如何?像是吞了個圖釘?”
“他已經碰壁了。”我說。
“好吧,我接受你的反駁。你是個聰明人,羅比索。迪西·李成為聯邦調查局的目擊證人,迪西·李生活在你的家裡,你的家和家中的人就都得到了我們的保護,對不對?”
“聰明人不會落到我這步田地的,尼古斯基。”
“我會給你回電話的。同時你要小心點兒。”
“我什麼時候可以從你那兒得到瑪珀斯的訊息?”
“為了你,我得做些額外的工作,請對我有點信心。如果有一天你能從這件事中解脫出來,最好把你的警徽取回來,重新當一名警察。”
第六節
迪西·李第二天早上早早起床,和阿拉菲爾一起在廚房共進了早餐。他是那類離開酒精二十四小時之後,眼睛就會變清澈、面板變粉紅、臉上的皺紋都展開的酒鬼。
這個早晨他修了臉,樣子生氣勃勃,穿了一條白色打褶的短褲,帶綠色鸚鵡圖案的運動衫。我步行將阿拉菲爾送到學校,然後讓他跟我一起,沿著馬路去參加嗜酒者互誡協會的聚會,並將他的名字登記在工作安排服務中心。
在回家的路上,他的情緒不像早些時候那樣興高采烈。
“那些人讓我感到緊張,夥計。”他說,“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別人的湯碗裡漂來漂去的屎蛋。”
“這個地方的人們大概可以理解我們,迪西。”
“是的,哦,我以前曾參加過他們的聚會,但不起作用。我認為那只是某些人的手段。耶穌用指頭指了他想拯救的那些人。我沒看見有誰用指頭指過我。嗨,你還記得我們在五十年代常說的那些笑話嗎?比如,浴缸會對馬桶說什麼?‘我接待了和你一樣多的屁股,但是我沒必要吃掉所有的屎。’”
“得啦,夥計,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我對他們那些東西沒有共鳴。你在那兒開始重溫所有做錯的事情,並向別人坦白所有的事情。我實際上根本不研究那些。不必用木棍翻找,我也有足夠的負罪感。”
“一次學習一個步驟,你不必現在就那麼做。另外,難道你還沒有坦白很多事情嗎?在拉菲特醫院時,你可告訴過我不少實話。”
“我有過很多讓我感到羞恥的事情。見鬼,當我在監獄遇見薩爾時,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他是個畸形人。但是他有面包,有很多毒品,而且他喜歡我。這樣,我就不必擔心那些色狼和同性戀者的雞巴,還有那些一旦認為你會向管理員打小報告,就會攻擊你的瘋子。所以,我裝作沒看見牢房內發生的事情。我認為這毫無價值。
很多傢伙在監獄裡變成同性戀者。我自己並不贊成,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