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幫我打一仗。”
和連皺了皺眉:“怎麼打?”
“你向西行,落置犍落羅肯定會派兵攔截你,我們合兵,夾擊落置犍落羅。”律日推演笑道:“如果能重創他,我分一部分戰利品給你,也可以將他在西邊的牧場給你。你願意西遷多遠,都隨你的便。”
和連眼神一閃:“誰給你出的主意?”
律日推演笑而不語。
和連沉默了片刻:“可以。不過,我要得到大母的允諾。”
和連的大母就是律日推演的母親。鮮卑人以母為重,母親雖然不干涉戰事,但是如果在母親面前立誓,卻也不敢輕易違抗。和連不放心律日推演,擔心他趁機吃掉他的人馬,所以要在律日推演的母親面前立誓。
律日推演爽快的答應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所以我已經將她請來了。”律日推演笑道:“你跟我來,我們在她面前起誓,你幫我誘落置犍落羅上當,我給你西遷的路。”
見律日推演答應得這麼爽快,和連有一些不安。這種被人算個正著的感覺很不好。律日推演不會和漢人有什麼勾結吧?他想打的人究竟是誰,是落置犍落羅,還是我和連?
和連一邊思索著,一邊催馬向律日推演宿營的山谷走去。為了安全起見,他帶上了玄武營。律日推演見了,也不反對,只是笑著搖頭。笑容中既有鄙視,又有些苦澀。和連膽怯到這個地步,哪裡還有一點鮮卑大王的豪氣。鮮卑人之間互相提防到這種程度,又怎麼可能是漢人的對手。
草原上需要英雄。沒有英雄的草原就是一盤散沙,不堪一擊。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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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一陰一陽謂之道
楊鳳、裴潛帶著五千步卒趕到了受降城。
李儒聞訊,親自出迎。一看到那長得看不到頭的輜重車輛,李儒笑了起來:“看來我白擔心了。”
楊鳳翻身下馬,快步迎了上來,老遠就抱拳笑道:“為了多準備一些糧草,來得遲了,還請文優兄在太尉面前多多美言。”
“有了這麼多糧草,再大的火氣也消了。”李儒挽著楊鳳的手,親熱的說道。他看了裴潛一眼,讚賞的點了點頭:“一年不見,文行英華內斂,溫潤有光。”
裴潛攤攤手,一臉的無奈:“與楊將軍這樣的上官,有郝伯道、郭伯濟這樣的同僚,我就是想不內斂,也沒資格張狂啊。”
李儒忍不住哈哈大笑:“沒錯,正是因為徵北將軍麾下人才濟濟,太尉在北疆才能安心禦敵。陛下的安排當真是周到得很。”
楊鳳笑容滿面,坦然的接受了李儒的讚揚。不得不說,劉辯對他非常照顧,不僅幫他悟命,還將郝昭、郭淮、裴潛這樣的少年俊傑安置在他的麾下。僅此一項就可見平北將軍府的實力雄厚,即使是以兇悍聞名的董卓也不敢輕視他。
楊鳳跟著李儒走進大堂。面對一臉殺氣的董卓,不等楊鳳說話,李儒先向董卓報告了楊鳳帶來大批糧草輜重的訊息。董卓一聽,轉怒為喜。要想深入草原作戰,當然需要大量的糧草輜重。準備得越充分,他就越有底氣。這當然是個好訊息,足以抵消楊鳳來遲幾天的罪過。
董卓親熱的問道:“棲之。幷州去年的收成怎麼樣?”
楊鳳躬身還禮,帶著幾分驕傲的向董卓彙報了一下去年的糧賦。董卓名義上是太尉,實際上是以待罪之身守邊,朝中有四個輔政大臣理政,一般不向他通報這些具體的事務。楊鳳知道董卓心裡憋屈,所以特意詳細的說了一遍,也讓董卓體驗一下三公應該享有的榮耀。
幷州這兩年的情況不錯。
幷州山多地少。好的土地幾乎都被世家豪強佔據了。楊鳳剛到幷州的時候,只能帶著黃巾軍將士在世家豪強們不屑佔據的山溝裡開荒。儘可能的將土地利用起來。等到王允事敗,幷州許多家族受到了牽連,殺頭的殺頭,充軍的充軍。大量的土地被楊鳳控制。看到朝廷的鐵腕之後,剩下的那些世家豪強也收斂了許多,有些人主動“賣”出了一些土地,有些人主動和楊鳳合作,一起發財。
楊鳳的日子一下子好過多了。
黃巾軍將士都是窮苦人出身,他們不僅將土地看成財富,更看成生命。一旦有了自己的土地,就不惜力氣的勞作,比起那些做佃戶的人更捨得出力。產出自然也更多一些。到了去年年底,幷州基本上能自給自足,雖然沒有為朝廷提供多少糧賦。卻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