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鼠。另有幾種生活在非洲的蚊子專揀勤勞的螞蟻咬。它所吸的不是血,而是螞蟻的蜜。
所有這些蚊子的獨特的器官與功能使得它成為傳播黃熱病的最好“武器”。它們把一些疾病的病菌傳給人類。除了黃熱病外,它還可以傳播瘧疾和腦炎。
1900年,美國政府派沃爾特和另外三位醫學科研人員調查黃熱病的病因。在哈瓦那,一位名叫卡洛斯·芬萊的古巴醫生花了19年時間試圖證明:和瘧疾一樣,黃熱病也是由蚊子引起的。雖然,他所有的實驗都失敗了,但是沃爾特·裡德和他的研究小組同意芬萊的理論。
他們讓已經叮過的黃熱病人蚊子叮咬自己。儘管他們都得了病並且其中一人因此而死亡,但仍然不能證明蚊子攜帶有黃熱病毒。只有在醫院的隔離帳篷內進行對照實驗後,研究者們才能證明蚊子是罪魁禍首。一組呆在隔離帳篷內的志願者沒有發病,另一組被蚊子叮咬過的人有4/5患了黃熱病。
(二)令人吃驚的罪魁禍首
為了證實黃熱病的病原體,科學界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一批志願者報名在自己身上做實驗:讓蚊子叮咬病人後,再叮咬自己。結果,實驗中有3位志願者獻出了生命,其中有一位年僅25歲的瑪絲護士和一位名叫拉查爾的醫生。
世界上有許多偉大的科學家,他們都是透過自己的刻苦鑽研獲得回報的。然而,他們在實驗中會遇到很多麻煩,這些麻煩有的可以科學家一個人獨立解決,有的卻要靠助手幫忙,甚至需要人獻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裡德是一位醫學專家,他同他的助手卡羅爾、拉吉爾等人來到非洲某個地方為當地人治療黃熱病。起初,他們以為是桿菌乾的壞事。可是,他們無論怎樣找也找不到一個桿菌。這時候,拉吉爾說:“是不是蚊子傳染的呢?”拉吉爾一提還真靈,因為蚊子傳染的可能性很大。可是,黃熱病對動物無效,只對人有效。惟一能做實驗的動物就是人。可是人不能拿來實驗啊!就在這關鍵時刻,卡羅爾和拉吉爾挺身而出,都願意自己去當實驗品。裡德一狠心,終於決定下來。於是作為實驗品的兩個人讓蚊子叮咬了他們。過了幾天,他倆病倒了,動彈不得,說著胡話,又過了幾天,他們死去了。實驗成功了,的確是蚊子乾的壞事。然而,這兩位志願者卻死去了。
被譽為“國寶”的日本細菌學家野口英世,不顧高齡,親身到非洲考察“黃熱病”,也不幸感染此病身亡。
野口英世先生出生在磐梯山麓一個貧苦的農民家庭。童年時,因不慎跌入地爐,使左手燒傷致殘。後來,在全校師生的資助下接受了手術治療而深受感動,從此立志學醫。1900年,野口先生單身赴美深造,在此期間,他整理了一份關於蛇毒的研究報告而驚動了美國醫學界,以後他在研究血清學、小兒麻痺、防治梅毒等方面都取得顯著的成績,在美國菲勒醫學研究所等地取得了大量的研究成果而馳名世界。
野口英世先生在非洲研究黃熱病時,由於傳染上病毒,於1928年5月21日去世。同年6月15日,其遺體運回美國紐約市北郊的一處墓地埋葬。野口英世先生的碑文上寫著:“他畢生致力於科學,他為人類而生,為人類而死”。野口英世先生在日本受到了極高的尊重,許多日本人,特別是青少年,紛紛從日本各地趕來參觀英世先生紀念館,將其作為學習的楷模。
眾多人物的獻身終於換來了成果。1927年科學家們發現了黃熱病毒的動物攜帶者:它們是捲尾猴和獼猴。於是開始不使用人體試驗來尋找疫苗了。大約在同一時間,醫學家們認識到黃熱病屬於熱帶非洲的傳染病,也定居在那裡的猴子身上。所以,遠離發源地的加勒比海黃熱病,極有可能是由奴隸船出口到西印度群島的。1937年,在哈佛工作的南美微生物學家馬克斯·泰勒,培育出了病毒的一種突變體,它只對人類產生溫和的症狀。在被作為疫苗施用時,它完全可以起到到對黃熱病的免疫作用。
到世紀末,科學界不斷傳來捷報。巴西全國亞馬孫研究協會和全國衛生基金會在最近進行的研究中發現了一種牙胞桿菌,它能夠殺死傳播登革熱病和黃熱病的蚊子。
這項研究是3個月前在巴西北部亞馬孫地區的馬瑙斯市開始的。研究中,科研人員將牙胞桿菌放在裝有雨水的容器中。隨著時間的推移,雨水中的蚊子卵子孵化出幼蟲孑孓,並開始吞食雨水中的牙胞桿菌。科學家驚喜地發現,吞食桿菌的蚊子幼蟲相繼死去了。
這一發現為巴西防止登革熱病和黃熱病帶來了新的希望,因為傳播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