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的願望。端詳了一陣後,他便肯定此物便是那虎賁兵符,然而巴王還不敢當眾宣佈,畢竟已經遺失了足有千年,誰能打此保證呢?
“樊將軍,你且上來為寡人仔細看看,這,這是不是,是不是你們虎賁營所遺失的兵符?”這兵符對於巴子國王室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連從來不曾在朝臣面前有失威僅的巴王,也不禁露出欣喜之態。
這兵符在巴王而言,乃是權利的象徵,而在樊鵬眼裡則是至高無上的聖物。激動的他也忘卻了君臣禮僅,通直走到王座之前,接過巴王手中傳來的兵符,仔細的端詳。
看了一陣後,又用自己的衣袖,揉了揉本就十分明亮的眼睛。雖然這兵符已遺失千年,可自從他接過虎賁營大將軍之位的那一日起,這不足手掌般大小,泛著絲絲寒意的小東西,就一直纏繞在他心頭,多少迴夢裡他都親手撫摩過。
“不錯,這正是我虎賁營遺失了千年的兵符。”樊鵬鏗鏘有力的回答大王的問詢。
得到這虎賁將軍肯定的回覆,巴王與諸位將領心頭那塊巨石,也終於是安穩的落下了。
公子斐興奮的跳了起來,抱住文定的雙臂道:“好你個柳兄,這兵符原來一直就藏在你衣襟之內,害的我們是朝恩暮想,好不難過。這下你可就成為我們巴子國舉國的恩人了。”
文定如何能向他解說,這兵符他也是方才接過,先前一直是躺在燕大小姐的身邊,這衣襟之說實在有些暖昧,他一邊向公子斐道:“不敢當,不敢當。”一邊則偷偷打量燕大小姐,而燕大小姐則將頭擰到一旁。
巴王笑道:“柳先生,確實是居功厥偉,寡人定要好好的賞賜於你。”
這會兒,殿上的所有人都是眉開眼笑的,惟獨巴子烈一臉的嚴肅,奏請道:“大王,既然兵符已經找到,請陛下准許我等出山擊敵。
這回樊鵬的底氣也足了,連同奏本道:“請大王恩准,虎賁營與侍衛營共同出山擊敵。”
“好,眾將聽令。”巴王直立起身,神態莊嚴的領旨道:“寡人命十三條通道悉數開啟,虎賁營與侍衛營的全體將士,即刻出發,力圖全殲落網賊人。”
“遵旨,微臣等定不負大王所託。”
巴將軍與樊將軍帶領著手下數名校尉,風馳電掣的退出大殿,率領著大軍經由十三處通道而出,圍追賊人而去。
後面的事便十分簡單了,熟悉各條通道的將士們,行動起來自然要比那些盲人摸象的賊人來的迅速,很快就截住了徘徊在山中的落網賊人,寂靜了數千年的山脈,在數千將士的咆哮下變得地動山搖。
在戰友悽慘死狀的觸動之下,那些巴子國袋勇的將士們暴跳如雷,但凡逮到那些落網之魚,便毫不客氣,上去就是一陣圍殲。而那些本就已是驚慌失措的賊人,哪裡還能組織起有效的防備,只能是睜著那一對對驚恐的雙目,等待著死神的來臨。
即便是那些腿腳俐落的,運氣較好的賊人,也不過剛剛一出山,就被等侯在洞口的將士們所截殺。鍾俊傑等水賊便在其中,他們方才踏出山洞口,滿以為這驚險之旅終於是到達了安全的終點,可誰知將士們早已利用捷徑出山,專門在各條通道的出口,守侯他們一個個自動送上門來。
這位洞庭湖十三水寨總頭領的獨子,這位從小便生於罪惡,長於毒辣的黑道公子,臨死還在呼喚自己父親的名字,若是自己能一直待在父親的身邊該有多好。
而最為意料不到的要數守侯在山外大營之內的賊人,他們埋鍋造飯,靜等同夥的佳音,等來的卻是一把把憤怒的大刀。通往山外的洞口四處分佈,將士們就如同山裡的幽靈一般,“噌”的一下,數之不盡計程車卒便出現在他們的身前身後,不消一會工夫,大營留守的三十來個老弱殘兵便全數魂歸地府。
這場勝仗,可說是一場完勝,不但幾個重要的匪首不曾逃脫,虎賁營、侍衛營兵卒們漫山遍野的,山裡山外來來回回搜了好幾遍,連一點細微之處都不曾放過,肅清了境內所有的賊人,一個也不曾脫生。
回城之後,巴王下令搞賞三軍,所有的將士這回終於可以放心大膽的痛飲三日三夜。其間文定他們不但見識了巴人的能歌善舞,還被公子斐他們拉著遍嚐了無數巴人的美酒佳餚,給文定留下深刻印象的巴人的火把盛會。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城的百姓彷彿都聚集到了一處,人們穿著年節時方才穿上的盛裝,圍著上百個大火堆笑著、唱著、歡慶著勝利。姑娘、小夥更是毫不避諱的當眾求愛,那份率直大膽,倒的確讓文定他們見識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