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我們就必須在西方以外尋找這種新運動的發起者”。湯因比以極富歷史穿透性的眼光預言道:“將來在中國產生出這些發起者,並不出乎意料之外”。雖然中國在近兩百年來一直處在接連不斷的水深火熱之中,但湯因比還是對中國寄寓了不小的期望,他無比智慧地這樣刻寫道:“人們尚無法預測中國或人類的其他部分,是否能夠成功地把傳統的‘正題’與現代西方的‘反題’結合起來,創造出一個能夠使人類免於自我毀滅的‘綜合體’”。湯因比在30多年前的深情寄望,也許正是我們今天應該為之奮鬥的重要主題。
20世紀最偉大的思想大師、德國哲學泰斗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1889…1976)同樣對中國的古老智慧情有獨鍾,他曾冀圖翻譯過《道德經》。後期海德格爾的思想光輝,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與兩千多年前的中國道家思想的一種跨越時空式的神秘輝映與呼應,並將這種思想昇華且推向了一種更加高邁、更加詩意的境界——由天、地、神、人所幻構的四位一體性聖境。
蘇聯電影大師塔爾科夫斯基(Andrei Tarkovsky,1932…1986),一向被認為代表了此前世界藝術電影(詩電影)的最高成就。雖然他未曾來到過中國,但中國的詩境卻在其心靈中縈繞不息,並使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