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趣的,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一個計謀,若是貿然說話的話,只會讓人猜疑。
白越和竇歌同樣趁著臉,不停的在催馬前行,似乎要急於離開苗疆,深怕有什麼人追來。
果不其然在一段開闊的路前,滿滿的站著百來號黑衣蒙面人,為首的正是梁羽,這一次梁羽並沒有蒙面,而是如一柄利劍,擋在了馬車的前面。身後還有高冷豔麗的顧傾城,嫵媚妖嬈的玉手夫人二人。自馬車的後方同樣走出了二十幾位黑衣蒙面人,將馬車給包圍了。
白越神色微凝,意料之中,這一次居然真的被玉手夫人等人給堵著了。看來一場惡戰難以避免,幸而王莽因禍得福。
“呵呵,怎麼還沒死心麼?梁羽,不知道有句話你有沒有聽說過?”白越極為鎮定,反倒率先朗聲笑問道。
梁羽微微蹙了蹙眉頭,神色平淡的問道:“有話直說!”
白越眉頭一挑,嘿嘿笑了笑,搖頭晃腦的說道:“本將軍雖然書讀的不多,卻也知道,古人有云,好狗不擋道!”
若換了以前,張狂跋扈的梁羽定然早就大怒。可是出乎意料的對付只是又蹙了蹙眉頭,神色清冷的說道:“白越,你難道只會徒逞口舌之力麼?今日我來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證實王昭姝和王莽的死活。第二件事,如果他們死了,同樣取了你們的性命。”
白越目光厲色一閃,冷笑道:“就你這個德行還好意思出現在本將軍的面前,待得我出了苗疆,定叫爾等叛匪伏誅!”他止口未提王昭姝和王莽的事情,想以此迷惑對方。
玉手夫人卻在此刻插嘴,嬌叱道:“白越,你和王莽燒了本座的山莊,今日定要讓你生死兩難!王莽中了我以千百種蠱毒的精血泡製成的毒藥,就算不死也殘廢了,現在就剩你和一個老太監,還能翻起什麼大浪?”說完不屑的瞥了一眼,緊握長刀的竇歌。
“你……老妖婦!”竇歌身為男人的根本,已經被玉手夫人徹底廢了,現在又被面前這個罪魁禍首提及,自然怒火中燒。
正在竇歌想要率先動手的時候,他身後的車簾掀開,一隻白皙如女子一般的手,伸了出來,按住了竇歌。“竇歌,勞煩你照顧好孔子墨,不要輕舉妄動!”
“沈默安!”玉手夫人見到了神醫沈默安的時候,美眸微微一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顯然能見到沈默安極為出乎她的意料,而沈默安看似手無縛雞之力,卻因為精通醫理,正好剋制的了她。
沈默安這一次見到了玉手夫人後,顯得很平靜,就像看待一個陌生人一樣,再也不像先前那般浮躁,清雅如風的淡然道:“是我。”
見到沈默安如此雲淡風輕,玉手夫人倒是有些慌了。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認為沈默安最恨的人是她,可是沒有想到現在卻把自己當空氣一樣對待。
玉手夫人咬牙說道:“沈默安,你不是發過誓這輩子不離開苗疆的麼?你不是發過誓不再醫治漢人和女人的麼?怎麼?我們的沈大神醫也有心口不一,出爾反爾的時候麼?”
沈默安還是淡然的說道:“你是你,我是我,你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喪天害理的事情,我做的事情是救死扶傷,就算我反悔了誓言,也無愧於心,難不成還輪到你這種人插嘴麼?”
玉手夫人聞言之後臉色大變,一直溫文爾雅的沈默安居然會這樣說話,最讓她忍受不了的是對方那一種淡漠的眼神。她嬌叱道:“沈默安,你無須擺架子,當年你險些死在本座的手上,今日便讓你們全部都葬身在這荒山!”
沈默安看著玉手夫人,輕輕笑道:“幾年前,你不行。現在,你行麼?”那臉上的笑意,在玉手夫人看來就是天大的嘲諷。
顧傾城在眾多黑衣蒙面人的保護之中,若不是她想知道王莽和王昭姝的生死的話,她絕對不會以身犯險。她緊緊的盯著白越身後的馬車,冷聲道:“王莽和王昭姝就在那輛馬車,都別再嘮叨了,速戰速決,以免出了什麼岔子。”
都拉烏鶯鶯突然自馬車中出來,站在白越的身旁,輕輕的抿了抿小嘴,神色堅定的陪伴在自己夫君的身旁。而她手中早已經準備好了蠱毒,只要有人上來,隨時準備出手。
不過她的目光大部分都落在了玉手夫人身上,因為這個親姑姑,正是殺害自己母親的兇手。玉手夫人顯然也看到了都拉烏鶯鶯,展顏嬌笑道:“喲,這不是本座的侄女麼,來到姑姑這來。咦?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
都拉烏鶯鶯被對方說自己的事情,臉色微微一紅。幸而一旁的白越張開了手臂,將她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