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車離家不遠,就要到家了,可他的牌意正濃。
東宮鐵男中尉的手重重的按下起爆器,就聽打雷一般的響聲過後,透過橋洞的列車立即被炸飛,多節車廂出了軌,頓時濃煙四起火光沖天,整個花車被炸的翻到在橋洞下。日本工兵迅速拆除電話和電子起爆器,幾個偽裝成農民的日本工兵消失在空曠的郊區。
奉天鐵路廣場旁的東拓大樓望臺上,河本大作拿望遠鏡看的十分清楚,列車徹底玩兒完,關東軍獨立守備第四中隊長東宮鐵男中尉和副隊長神田泰三中尉兩人激動的說:“我們成功了。”
“快給本莊凡司令發電報,報告我們的成績。” 河本大作看完現場,得意的看著一群激動不已的部下。
正在火車站等著接大帥回家的一群奉軍大員聽到爆炸聲,立即開上自己的小轎車前往出事地點進行救援。
奉天省長劉尚清立即組織部下對被炸列車進行救援,大批文武官員抵達現場以後,受重傷的張作霖被抱上轎車上,轎車在警衛的護送下開進奉天市區,轎車開進大帥府以後府門禁閉,府邸內的醫生護士馬上對受傷的大帥進行搶救。
張作霖被抬進自己的臥室以後,大帥府內的軍醫和專職醫生馬上對他進行搶救,又是打針又是手術,然後又是輸液,傷口消毒以後馬上包紮好,可是傷太重了,最好的搶救也沒救了他,在上午九點三十分,一代梟雄張作霖死在自己家的裡。
當時大帥府就亂了套,但幾個主事的高官和管家鑑於奉天形式緊張,決定密不發喪,並派人四處散步謠言,大帥只受輕傷,不日即可康復,目前仍由大帥執掌東北三省大權。
正在大帥府玩耍的張學義聽說乾爹回來,高興的從後花園裡跑到內宅,他趕到內宅大門前衛兵就攔住他,他看見奉天省長劉尚清面色鐵青站在那不說話,張學義就知道大事不好。
他想進去,衛兵不讓進,他就喊:“劉大伯,我要見我爹。” 張學義吵著要進去。
劉尚清此時已經派人給少帥發了電報,請他速回東北主持大事,現在他的心亂的像麻一樣,中日關係本來緊張,日本人多次行刺大帥,這次終於得手,少帥一回來辦完喪事說不定就要和小日本開戰。
面對大帥的乾兒子劉尚清不知道該怎麼說,此時五夫人走到近前,拿著吃的哄張學義去後邊,可張學義已經十六歲了,什麼都懂,他也意識到可能幹爹有事,他只是想看看,結果家人不讓看。
“學義,你乾爹受傷了他正在治療,你怎麼能進去打擾醫生工作呢?”五夫人當哄小孩兒似的哄他。
“我不信,我要進去。” 張學義有點不痛快,在乾爹家住了小半個月,把乾爹等回來了還不讓見。
“你大哥還沒見呢,你怎麼能隨便見,乾爹一向是先公後私,很多事等他處理呢,你等等吧。”五夫人儘量保持鎮定。
張學義心裡不高興,“哼”了一聲就往後院走,他邊走邊掏出金懷錶看,現在是###上午九點。他裝好乾爹送的金殼大懷錶回了後院,他發現整個大帥府都變了樣,戒備森嚴內宅以外的地方全是兵,他還爬上後院的牆看大帥府外邊,也一樣到處是兵。
從牆上下來張學義把身上的土拍乾淨,他心裡是越來越明白,乾爹肯定是回家路上被日本人暗算,從十幾年前日本人就想幹掉他,直到最近幾個月暗殺活動更加頻繁,估計這次日本人得了手。
他低著頭邊走邊想的回到他的房間裡,老管家張忠正守著收音機聽廣播,裡邊是是日本人的漢語廣播,裡邊說張作霖已經死了,張學義走到收音機前,立即換了一個臺不繼續聽日本人胡說。
現在即使猜也能猜出來怎麼回事,事情明擺著,日本人向乾爹下了手,可為什麼奉天地區的軍隊不出動,為什麼不去打鬼子去?來等什麼?綠林道上講究的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現在乾爹出了事,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呢?可自己能做點什麼呢,自己認識幾個字,混了幾天中學,槍也會打馬也會騎,如果給乾爹報仇能調出奉軍就好辦了,日本在東北的兵沒奉軍多,可自己沒兵呀,乾爹說回來就讓自己去軍隊裡鍛鍊,先當半年兵然後還要送自己去日本留學,上正規軍校,這他老人家出事,自己以後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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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準備拉隊伍為大帥報仇
在大帥府裡度日如年的張學義每天守著收音機,靠這個東西他不斷的瞭解外邊的情況,從廣播裡他越來越確信大帥已經死了。
四月十六日這天,廣播裡的新聞說一萬八千名日軍正在舉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