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死刑,那麼我將選擇跳海贖罪!
而大總統告訴梅汝傲:無論你做出什麼樣的判決,無論你遇到多麼大的壓力,我都是你最堅強、最可靠的後盾!
法官們到達東京,即進入日本內閣和陸軍省在堆積如山的資料中查詢證據,夜以繼日的工作著,尋找一切在法庭上能夠使用到的證據。
最終審判的日子被定在了民國27年9月2日。而在此之前對於那些日本要員的看押工作,則成為了重中之重。
儘管隨著土肥原賢二的落網,九成以上的潛伏特工被抓獲,但在東京,在日本,卻依舊還有著大量心懷叵測的日本人在那蠢蠢欲動。。。。。。。。。。。。。。
而擔負著看押任務的項羽摩步師,無疑肩膀上承擔了太多的重任。。。。。。。。。。。。。。
6月,蕭遠接到命令,將有一個身份特殊的囚犯押解到該師,蕭遠很快知道,這是即將遭到審判,之前秘密轉移出東京的日本偽天皇裕仁。
全師有條不紊的運轉起來,在看押地點一共建立起了三條防線,應對一切可能發生的變故。而那些鋼鐵戰車,則開始不斷加強巡邏。
6月3日夜,一輛轎車在大量中國士兵的護送下,出現在項羽摩步師,帶隊的長官,赫然竟是程德遠將軍。
面對自己的老長官,蕭遠急忙快步迎上,一個端正的敬禮之後,程德遠面色顏色地告訴蕭遠:“人我已經親自帶隊,安全押解到這了。轎車裡的犯人代號‘金魚’。將是東京審判第一批受審的犯人,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是!”蕭遠低聲應道。
很快,轎車的門大開了,那張蒼白而熟悉的臉出現在了蕭遠面前:裕仁!
蕭遠招了招手,部下迅速將裕仁帶入軍營之中。
此時程德遠朝周圍看了看,把蕭遠拉到了一邊:“來的時候我得到了調令,即將離開日本,知道嗎,歐洲那邊已經亂起來了。奧地利被德國合併,而德國現在已經將兵鋒對準了捷克,並且這得到了世界和平聯盟的默許。。。。。。。。。。。。。。。”
這事蕭遠知道一些,但並不是特別清楚,程德遠的聲音愈發低沉:
“這次軍隊開始重新集結,在日本將只留一個漢武軍團,其餘的都將歸國,我看要打大仗了。而且蔣傑司令長官那裡也得到了命令,在維護日本治安的同時,隨時準備接受政府調令。國棟,我估計你會被總指揮部掉走,提前給你通個風,早些做好準備!”
蕭遠點了點頭,父親曾經語言過的世界大戰,真的就要到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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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的照射到了特別戰俘營裡,伏見宮博恭王元帥平靜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眼光照射在臉上,讓他微微閉了下眼睛。
周圍都是鐵絲網,和荷槍實彈,不斷密切注視著戰俘營一舉一動的中國士兵。
那些同樣身為俘虜的昔日同僚們,見到伏見宮博恭王元帥出來,趕緊上前,恭恭敬敬的和元帥閣下打了招呼。
“西園寺閣下的身體怎麼樣了?”伏見宮博恭王關切地問了句。
近衛文麿搖了搖頭:“不太好,西園寺閣下已經快九十歲了,卻和我們關在一起,真的讓人悲傷。我已經向中國人提出了請求,單獨給西園寺閣下一個條件好些的住處,目前正在等待中國人的答覆。”
在那裡,傳來了一陣爭吵聲,吸引了伏見宮博恭王和近衛文麿的注意力。
看去,是日本憲兵司令東條英機,和第五師團師團長坂垣徵四郎發生了激烈爭吵,而兩人爭吵的矛盾居然在早就已經結束的赤石山脈之戰上。
“如果當時你的第五師團不是那麼快的潰敗,那麼第2師團完全有充分的時間繞到支那軍隊的側翼進行打擊,會戰也不會遭到如此慘敗!”東條英機大聲指責道。
“八噶,你對前線的局勢根本就不瞭解!”顯然,對於生活在東京,過著舒適生活的同僚指責,坂垣徵四郎完全無法接受:
“當時在我們對面,是支那軍隊精銳中的精銳,王牌裡的王牌項羽摩步師,他們擁有的坦克、大炮數量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比擬的。而且他們的突進速度之快,也不是你這樣從來沒有到過前線的人能夠體會的!”
說到這,坂垣徵四郎似乎還沒有從戰爭的陰影中走來:
“諸位,不是我們作戰不利,每個親臨前線的人都能體味到支那軍隊作戰的可怕!往往我們防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