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統,謝謝你還能叫我一聲二哥,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你二哥。我從來沒有做過讓你下不來臺的事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蕭天的一顆心一下放了下來一
自己這個二哥,當初看著像個二世祖,其實隨著交往深入,才發現這人其實是個絕頂聰明的人…
“二哥,坐。”蕭天請陳少東坐了下來,把盒香菸放到了陳少東面前:“二哥,究竟怎麼回事?”
陳少東一些也都沒有隱瞞:
“北京商業聯合會會長江忠的確是我表弟,而且我們表兄弟的關係的確不錯。老三,和你說大舊只,我們的確經常在起吃吃喝喝,辦起去討堂子甲腦耳一堂姐。江忠也曾經想方設法的要送給我錢,但我都沒有收,我知道這錢要是收了,只怕洩露出去,以你的脾氣。我這顆腦袋第一個得被你砍下來”
蕭天臉上露出了那麼多天來難的一見的笑容。二哥說的沒有錯,只要陳少東貪汙受賄了,自己一定會親手砍下他的腦袋…
陳少東微微笑了一下:
“老三,我不是有多高尚,那備多錢,就放在我的面前,只要我的手伸一伸,全部都是我的了,可我後來想通了,也就沒有拿了”
蕭天有些好奇,就聽陳少東說道:
“我這薪水可不低,好歹是總長。讓我全家優哉遊哉的過日子一點問題沒有。老三你又是個講義氣。重情誼的人,當初投資上海股市,和放在美國屬於你私人的那些錢,其實這錢都是你老三一個人賺回來的可你都算了我們幾兄弟的股份在內。股份雖然不多,但每年也能分個幾十萬的紅,這日子過得可不滋潤得很?你說我一家人能用多少錢?一年撐破了天十幾萬,我還要冒著殺頭的危險去收那幾百萬、幾千萬的黑錢做什麼?”
蕭天微微點了點頭,這道理其實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一年撐破了天用十幾萬,還要冒著殺頭的危險去收那幾百萬、幾千萬的黑錢做什麼…”
可惜陳少東看穿了這層道理,但依舊有許多人,為了這根本派不上用場的錢而前赴後繼一
陳少東收起笑容:
“你賺回來的錢,大部分都給了國家,自己只留下了很少的一部分。這一部分裡又分給了我們幾兄弟差不多三分之一,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怕我們沒有錢用了,去拿不屬於自己的錢
其實在咱們這些兄弟裡,有些人還是有的時候容易犯渾,要面子,因此做事有些不太顧忌其實政府搞好了,你的地位也就越穩固,你的地位穩固了,咱們幾個。兄弟的位置不也更加牢靠了?老三,你說我說的話是這個道理不”
蕭天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忽然面色一變:“你說的咱們兄弟裡的有些人,是誰?”
陳少東也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支吾了半天想把話題帶過去,可遇到蕭天這麼個較真的人,終究還是無奈地嘆息了聲:
“老三,其實,其實他也不是有心的上次山西的一個官員進京找到了他,和他以前在山西時候私交相當不錯。也不是為了什麼大事,讓”
蕭天腦子裡“轟”的一下好像要炸開了:“你說的是老大?”
“是咱們老大,革文軍”陳少東面色有些難看:
“老大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後。直接打了個電話,要求酌情辦理這名官員調動的事,負責地方官員任免的部門有些為難,因為那張位置已經定好人了,可是因為老大和你的關係。最後還是把位置給了老大的朋
“糊塗,老大怎麼那麼糊塗!我多次說過,軍政分開,軍人不得干預地方事物,還特意把老大當年調到山西,在山西率先試行,怎麼老大”蕭天說著,忽然陰沉著臉問道:
“老大收那人錢沒有?”
“應該沒有。”陳少東搖了搖頭:
“這事後來老大喝酒的時候和我說了。那山西官員的確想孝敬他兩萬塊錢,老大差點收了,可你猜怎麼著?結果被老四給勸下了”
蕭天一怔:“誰?”
“老四,俞飛啊。”陳少東嘴角露出一些笑意:“想不到吧?俞飛除了你,就服老大,這事也是俞飛第一個知道,你猜俞飛和老大說了什麼話?“老大,咱們槍林彈雨過來了,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你看我。膽小如鼠,可現在也一樣不害悄打仗了。咱們都是死過幾回的人了。還會在乎什麼錢嗎?老大,你要收了這錢,三哥非要被氣死不可酬,這麼一來。老大就把錢給銳回去了”
“老四,老四”蕭天近乎呻吟般的嘆息一聲。
自己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