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在另一處監訊室看到秦敏德的時候,蕭天忽然冷笑著問道:“秦敏德,你晚上做過惡夢嗎?”
秦敏德“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的上:“大總統,我該死,我該死!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命,饒我一命。我願把自己的全部家產都捐獻給政府”
沈瀾哲在蕭天耳朵邊低聲說道:
“自從被抓之後,此人見人就跪。跪在那裡就哭著饒自己一命,審問他的時候特別順利,還沒有怎麼樣,他就把全部罪行交代了出來
“活命?人人都乞求活命。蕭天厭惡地看著這個跪倒在地上,哭成一團的前廣州市長:
“你們貪汙殺人的時候,怎麼從來沒有想過今天?為什麼非要被抓了,才會苦求饒命?那些廣東民眾呢?他們哀求你們的時候,你們心軟過嗎?秦敏德,剛才我告訴馬慕才,他活不了了,現在我也告訴你,你活不了了”
“大總統,大總統!”秦敏德好像什麼也都沒有聽到:
“大總統,只要你饒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我知道中央政府裡有誰收了我的錢,我知道所有的事情有”
“審完一個”判決一個”在廣州成立特別法庭!”蕭天扭過了頭,再多看地上的人一眼,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我就坐鎮在廣州,什麼時候案件全部審理清楚了,我再走!告訴特別法庭的法官們,不要留情,誰要是手下留情,誰要是接受說情,誰要是敢收一分錢,馬慕才和秦敏德的結局就是他們的下場!”
沈瀾哲大聲應了,心裡清楚。血雨腥風就快要來臨了!,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弈旬書曬加凹曰甩姍不一樣的體蛤
且刻馬慕才的時候,蕭夭發現紋人和講北京旦自只的時候。巾不一樣了。
過去進京,馬慕才總是穿著一套洗得有些發白的衣服,給人的感覺非常樸素,再加上一臉的書卷氣,之前讓蕭天對此人印象非常好。
而現在出現在面前的馬慕才。頹廢、頭髮完全白了,一嘴稀稀拉拉的鬍子
“說吧,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在那沉默了一會,蕭天終於說道。
“大總統,我對不起你”馬慕才知道自己死期已近,話語中帶著一些痛苦。
“不要說什麼對不起,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蕭天的聲音非常冷靜:“我要知道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我擔任廣東省政府主席的第一年開始的,那是民國五年二月,我上任的第一個月。馬慕才對日期記得非常清楚:
“一切,都從我知曉了一個縣長公子殺人案開始有個到縣城去超集的農民,抗著的扁擔不小心撞到了縣長獨生兒子的車子,那個農民才20來歲,年輕氣盛,也不知道被他撞的車子的主人就是縣長的公子。當時雙方就發生了口角
後來在路人的相勸下。爭端這才平息,誰知道那個公子爺餘怒未消。覺得一個農民膽敢和他吵架面子上尖在掛不上,居然拔出了一把槍。衝著那個農民一連開了七槍。當場格殺了那個可憐的農民
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在後命案發生後,縣政府迅速採取了三條“得力措施。一是調集全縣的警察,但不是調查取證,抓捕兇手,而是嚴陣以待,防止死者親屬上訪、吵鬧;第二條是縣長親自帶著警察跑到了當地的報社,威脅報社主編不的淡染此事;三是派縣政府要員帶著全副武裝地警察衝到了死者的家裡,扔下了000塊錢,警告不許鬧事。否則全部抓進大牢
採取了這三條“得力措施。之後,事情的處理結果非常令人滿意,死者的家屬幾時見過那麼大的排場。不要說告狀了,能拿到000塊錢就謝天謝地了;至於記者,在武力和金錢的雙重壓力下,也集體保持了沉默”
“然後呢?”蕭天還是那麼平靜地問道。
“然後,我知道了這件事情”馬慕才的整個人都已經陷入到了回憶之中:
“知道後,我勃然大怒,下令徹底清查此事。當時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縣長跑到了我的家中,什麼話也不說,扔下了五萬塊錢就走
大總統,五萬塊那!當時我的心裡非常掙扎,我想拒絕,可是在那麼一筆鉅款面前,我又不知道應該如何拒絕最終,最終我收下了這筆錢。也沒有把縣長兒子殺人的事繼續追查下去”
“五萬塊,就收買了我的省政府主席,真是便宜那蕭天今天顯得特別冷靜,只是輕輕嘆息了一聲:
“那個縣長呢?現在在哪裡?”
“他,就是現在的廣州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