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本來我想辦法接近了那女人,許她好處,讓她介紹王主簿給我認識。那個女人也答應了我的要求,還跟我敲定了時間地點。”
“於是到了那天,我就按照約好的時間,來到了她約我的一個小院子裡。不料,我人沒等到,卻等來了幾個衙差。二話不說把我矇頭就抓了起來。”
“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那女人居然死了,我自然也成了殺人犯被關押起來。最後還被送到這裡點炮。要不是我呂木義命大,恐怕早就和其他的死囚一樣,早就填了炮眼兒見閻王了!”
“你到底是怎麼和她說得?”
秦逸一語中的,直接擊中重點。
“額……咳咳。”
呂木義抬頭看了眼蘇盼兒和君若雪二人,默默啃著手中的雞翅膀,啥話也沒有說。
秦逸眼神一閃,立刻便明白了。
旁邊君若雪依然一頭霧水:“到底怎麼說得呀?你倒是說呀!快點兒。”
“我、我就是讓她幫忙同那白主簿說和一二,從中介紹一下,我、我是真心沒有啥。”
呂木義有些吞吞吐吐。
蘇盼兒聽出他話中有話,立即問道:“你真心沒啥,那女人也是真心沒啥嗎?”
“咳咳咳……”
呂木義猶猶豫豫的說道:“我真的就是那個意思!不過,她好像對我有點那啥啥啥的……總之就是說要是早點認識我就好了,也不至於白白讓那些個老頭子糟蹋。真是相見恨晚啥啥啥的,聽得我直倒胃口!”
“噗哧!”
旁邊的君若雪再也忍不住,樂得一下子笑出了聲。
頓時讓呂木義臊紅了一張俊臉。
“莫不是你真瞧上人家了吧?我可是聽人說過,那小娘子長得那叫一個水靈靈的呢!”蘇盼兒眼中滿是捉狹之意。
“那等庸脂俗粉,還能進本公子的眼?笑話!”
呂木義冷呲一聲,啃掉手上雞翅膀上的最後一點肉,隨手拋棄在桌上:“盼……蘇郎中,秦兄弟,本公子絕對是被人冤枉的。你們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給木義翻案啊,要不然我就慘了。”
“放心吧!此事包在我們身上。”
蘇盼兒保證著:“其實,我們之所以會來這裡,也是受了伯父所託。”
說起呂明,呂木義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拿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爹他老人家就是有操不完的心……”
眾人都沉默下來。
秦逸輕咳一聲:“這些日子你手下的人應該也在著手調查這件案子吧?情況如何?”
“查過了。壞就壞在這裡,那女子就是和我分開之後死去的。”
呂木義擰著眉頭:“而且,她當時死活要一個所謂的信物,我當時恰好在那附近銀樓裡買了一個鐲子,便隨手遞給了她。也正好成了呈堂證物。偏偏遇上這場瘟疫,屍體也被焚燒了。這案子要推翻,怕是難了……”
“只要此事確實不是你做下的,必然會有些破綻,就一定有辦法推翻。你等著吧!”
蘇盼兒說著,看了眼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了,這才站起了身:“眼下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下山去。等有了好訊息,再來通知你。”
她這話一落,大家都趕忙起身站了起來。
“嗯,如此也好。你等等,我讓他們去給你們準備了些這裡獨有的好東西,你們帶些回去吃吧。”
呂木義也笑了。
“都有啥獨有的東西?世兄你不說來聽聽?”
君若雪笑嘻嘻地靠上來。
君家和呂家老一輩有交情,所以君若雪和呂木義之間,也就以世兄、世妹相稱。
“還能有啥好東西,不過就是些山裡的野味兒,世妹在京城裡啥好東西沒有吃過。”
呂木義無可奈何搖搖頭,趕忙躲開君若雪追來的五指爪。
正說著,那邊便有人抬著一個大籠子過來。
蘇盼兒定睛一看,旋即樂了!
居然是一隻只個頭好似家貓大小的竹鼠!
潑皮豬跳出來,湊到籠子邊不住嗅來嗅去:“咦!這是啥玩意兒?是老鼠嗎,居然和豬爺爺一般大,這也太能吃了!”
“是什麼好東西?”
君若雪十足好奇寶寶的湊過來,一看清籠子裡面的東西,當即嚇得跳起,一把抱住蘇盼兒大叫:“呀!老、老……老鼠啊!快拿開,拿開呀!”
“雪兒莫怕,這是竹鼠不是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