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活動起來;一會兒上廁所,一會兒要喝水。這一來,我們就不得安寧了,特別是小趙。劉大彪上廁所,他也跟著上廁所,劉大彪找水喝,他也跟在後邊。我注意了一下,從九點半到十一點,劉大彪上了三次廁所,找了四次水。每次小趙都跟在後邊,最後一次,劉大彪氣哼哼地說:“我看,你們還是給我扣上手銬吧!”
小趙輕聲一笑:“哪能呢,那是違法的,現在還不能證明你是犯罪分子, 我們只是旅伴!”
劉大彪氣得又趴到茶桌上,閉上了眼睛,從此再也不折騰了。
我和小趙都鬆了口氣,把目光轉向窗外。
窗外,夜色如磐,列車正在向茫不可知的黑夜中駛去。
車廂裡的旅客們大多睡著了,睡意不可阻擋地襲來,我的眼皮也越來越沉重,漸漸地、不知不覺地合上了。
就在這時,車速忽然減慢,搖晃一下停下來,我又猛然睜大眼睛。
車停在一個小站,只兩分鐘的功夫又啟動了。又過了一會兒,車廂裡進來幾個旅客,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是四個青壯年漢子。他們走進我們的車廂,順著過道慢慢向這邊走過來,好象在尋找座位,漸漸接近了我們,當來到面前時,其中一人突然咳嗽一聲,大聲說了一句:“走三節車廂了,哪兒有空座兒啊!”
這句話倒沒什麼可疑的,可是,我注意到,劉大彪聽到這句話時突然抬起頭,同說話人的目光碰到了一起,臉上現出一絲驚訝之色。
然而四個漢子卻已經離去,連頭都沒回。再看劉大彪,已經恢復正常,又趴在茶桌上睡起來。
難道我看錯了,或者是多疑?我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