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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多了,原來的寂寥氣息無影無蹤。儘管人沒說幾句話,我還是覺得,有個人陪著,比一個人,好了太多。

在被無聊憋死前,活生生的在隔離區呆了五天之後,我們終於給放出來了。所謂重見天日,不過如此。我心情好的嘞!解放區的天,的確是明朗的天。

逼著小胖再請一頓,他愁眉苦臉的,不過這次可不敢再吃燒烤了。我點名要去吃福康湯包,想想幹脆把趙大人也叫著,他這次沒擺架子,一請就來了。湯□薄湯美,吃得我直冒汗。

轉頭看趙大人,這人見鬼了,吃個湯包跟作實驗似的,全神貫注,對著湯包觀察考究個不停。我心裡嘿嘿的直笑,還是善良的主動告知吃好湯包的訣竅,怎麼夾,怎麼吹,怎麼咬一小口。趙大人掌握了訣竅,立刻品嚐到了湯包的鮮美,平時終年不動的表情,露出了一絲小孩子一樣的笑容。

我不由愣了一下,趕緊低頭去吸自己的湯包,心裡頭撲通撲通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咳嗽與左撇子的關係

親愛的警察哥哥果然又來錄口供,帶了個不知道叫什麼的播放器。我覺得挺奇怪,不知道別的病號錄口供是不是這樣。

反正我就躺著,左邊是大於在給我衝蜂蜜,右邊是查完房的趙天才在寫病歷,警察哥哥坐在病床上正對著我,讓我認人。

這錄影拍的忒模糊,不知道裝置科每年的錢花哪去了,每個人都差不多啊!我左看右看,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實在認不全,只能大齊概指出幾個。

警察哥哥,不,警民一家,應該叫英啟勳哥哥,這名字真拗口。他溫和的安慰我:“一般的錄影是不太清楚,不要緊,我們在弄他們的圖片資料,到時我再帶來給你認。”

我心裡就是有點怪,不知道為什麼,是英啟勳的表情?口氣?神態?不知道,就是怪。

我想轉移下注意力,乾脆問:“你們現在搞這麼費勁兒,當時幹嘛不管我們?那麼多人就在樓下幹守著?就該把他們全抓起來,省的現在認!”

英啟勳語氣裡帶著無奈說:“你說得容易,當我們不想啊?我也覺得現在麻煩,沒辦法,哪那麼簡單!這可是群眾事件,又沒直接證據,上級不下命令,我們就得幹守!”

嘿,說得我還有點心虛,英啟勳哥哥看我懺悔,他就直笑,又問了幾句我身體,我說應該沒什麼大礙。

趙老闆在旁邊突然“咳”的一聲,嚇得我真咳嗽起來,這一咳真是驚天動地,肝腸寸斷,我眼淚也飛出來。

大於趕緊給我水喝,我不喝不要緊,一喝咳得更厲害,那聲聽著都快把肺咳出來了。被嗆死的人真的很慘,我有了切身體會。我腦袋裡一陣陣發矇,感覺眼冒金星,彷彿看到了小胖天使的召喚。

罪魁禍首趙大人站起來撣撣身上莫須有的灰,淡淡說了句:“他還得觀察幾天”,就出去了。

我這受害者,只能在淚眼朦朧中目送他遠走,連一句算賬的話的都不敢說。

大概在夢裡過了好幾天,這幾天睡覺都是一覺天亮。過了兩天,張歷帶來了中耳炎跳樓女的後續進展。

這姑娘已經住過好幾次醫院,中度抑鬱症,家長也不好好看著。聽說屍體當時已經在停屍房,她爸媽得到訊息,第一反應根本不是來看看女兒,而是噼裡啪啦打電話找人,然後直奔十五樓勘察地形,接著大鬧陸主任辦公室。

他們說寶貝女兒是在十五樓視窗上蕩腳玩掉下去的,醫院防護措施做的不到位,又沒告示又沒護欄,所以醫院得負全部責任。趙秉鈞這麼不動聲色的萬年淡然臉都扭曲了,“那窗臺有我腰這麼高,她沒事上那上面去盪鞦韆?”

有趙老闆腰這麼高,那女的也就一米六,想上去還得費點勁兒。再說,還從沒聽說那個公共場所要對人自殺負責的,誰沒事坐十五樓上盪鞦韆啊!我和張歷面面相覷,上學的時候想著醫療糾紛厲害,沒想到這麼離譜。

這年頭,人人想錢都快想瘋了。“要想富,動手術,動完手術就起訴。”人民群眾的智慧真是無窮無盡。

大於一直摸著胸口說慶幸慶幸,這小子畢業後沒跟我們一樣進醫院,跑外企裡混得風生水起,不到兩年就成了小主管,不過他們級別挺亂的,經理還是最低的,上面層層各種名目的經理,我聽著都迷糊。

英啟勳哥哥沒幾天又來了,帶了一堆資料照片,讓我一張張認。說實話,這些照片長得,真是差不多。誰不是長的一個鼻子倆眼睛,組裝到一起,也沒我想象的那麼多的排列組合。

我有的真咬不準,英警官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