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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他領著我,從隔離區跑出來了!

我們非常英勇,非常智慧,飛簷走壁,翻山越嶺,殺人無數,不擇手段,斬妖除魔……咳咳,我們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出來了。

一路上,是指從二樓下樓走出門口的一路上,我一直提心吊膽。周圍都是服務員,校醫,老師什麼的,川流不息。我做賊心虛,不停左顧右盼,估計一看就非奸即盜。

趙大人面容實在鎮定,他當其他人都是純擺設,溜溜達達,閒庭信步的就出來了。

等站到陽光下,我迷茫了。雖然我確定自己絕沒有得非典,一不燒二不咳三不痛,而且本人身體素質極其強健。但是,作為良民,我還是有種為非作歹的感覺。我問趙大人:“接下來幹嘛?”

趙大人脆生生打了個響指,淡定的說:“我要吃冰棒。”

要說也奇怪,我很少吃冰棒。因為我一叼冰棒,立馬就成小屁孩。可人趙大人叼根冰棒,就好像抽雪茄一樣,氣派!

我在旁邊,怎麼看,都是個跟班的。同樣是人,差距,相當噹噹的大。

再接下去,趙大人領著小跟班去了課堂。我們受到了前所未有,空前絕後的歡呼,掌聲和尖叫。當然,主要是趙大人進去的時候,等我進去的時候,楠楠大喊了一聲:“林西,你有沒有被賓館大媽騷擾?”

全班笑成一團,熱烈歡迎的氣氛立時變了調。我快氣死了。這死丫頭,沒人的時候“林哥林哥”叫著,嘴甜著呢,怎麼大庭廣眾的突然給我一刀。

管樓的老師跑進來,呵斥了我們。太不像話,的確的確。

大家安靜了些,我橫過去梗著楠楠的腦袋:“小丫頭,不想活了是吧?”

“林哥,這可不是我一個人的疑問哦!再說,誰叫你上禮拜不請我吃飯!”

“你一年能過八回生日,我還回回請你啊!”

死丫頭搖頭晃腦:“不管不管!”

同學們一擁而上,尤其是李重,拼命問賓館的伙食怎麼樣,服務員小妹漂不漂亮云云。我懷疑他是受小胖之託,平時這種問題都是他們兩個一唱一和。這回小胖害我被關進隔離區,見我進來躲得賊遠。就大於不錯,還有點人性,關心關心我的精神健康和業餘生活。還有小園子,忘了記恨,主動送上酸梅給我吃,酸的我齜牙咧嘴。

我們是趕在下午中途換課的二十分鐘過來的,快上課的時候,趙大人走到我身前,“咳”了一下。我趕緊跟眾人告別,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食物。轉身跟著領袖出了教室,趙大人又去買了支冰棒,然後就回賓館了。

等進了賓館的房間,我才意識到,我怎麼跟奴隸似的,就這麼被使喚來,使喚去。不僅沒有二心,還挺樂呵。

撓撓腦袋,不知道怎麼回事,用句五年後紅極一時的臺詞:大概被這小妖精拿了魂兒了。

趙大人=小妖精?可千萬不敢讓人知道。

晚上線上上和同學聊天,小園子也來湊熱鬧,“林西,這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毒啊,毒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青蛇口中信, 黃蜂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又是俺家大於岔開話題,為俺解了圍。不過看來,這兩個人大概從這時候開始就有貓膩。

我一面打哈哈,一面覺得胸口有點不舒服。怎麼回事,我對小園子不是早就沒感覺了嗎?!

QQ在我眼裡立刻灰暗起來,不想再聊天,一頭倒在床上。賓館裡不能打電話,我那時也沒手機,整個房間只有電腦機箱運作的聲音,突然覺得有點孤單。

想了想,拿起勺子,敲床邊的鐵管,兩重一輕,“你好不好?”……

半響,那邊終於不情不願的回了兩下,同樣的,還挺重。怕我聽不著啊?嘿嘿,再敲,“你無聊不?”

沒回音了,這麼不給面子,我癟癟嘴,仰躺在床上。突然傳來敲門聲,誰啊,這麼晚?

門一開,吼吼,竟然是趙大人。我趕緊樂呵呵的把他迎進來,他老人家當是自己房間,話也沒說一句,直接往床上一靠,大爺一般。我倒了水遞到人手邊,扶好枕頭,噓寒問暖,就差過去捶腿了。

狗腿的同時,我心裡深刻的檢討,原來,我天生就有拍馬屁的愛好。不然,怎麼人家一個字都沒提,我就屁顛屁顛的上杆子討好人家呢?

趙大爺基本沒鳥我幾句話,呆到十一點,拍拍屁股走了。他前腳一走,我後腳就躺床上了,困啊!

不過,這個晚上,比上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