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陽一杆肉槍,牢牢楔入,動彈不得。
正是林方生,那巨物隨司華鈞沉穩語速的講解輕微蹭動,卻如隔靴搔癢,引得符紋不滿足一般,牢牢糾纏肉刃前端,貪婪得幾欲將那兇器拆吃入腹,林方生更是被長久折磨得全身脫力,癱軟在身後人懷裡,任司華鈞一邊口授真知,一邊把玩他那硬挺滲水的孽根。
手指觸碰間,更是帶起一股邪火,燒得下肢癱軟無力。
講解中途,司華鈞亦會變換坐姿,順勢頂上一頂,林方生亦隨之全身一震。
眼見一簾之隔外,影影綽綽,上千名修士靜坐聆聽,更是羞憤欲死,難耐情潮,卻愈加洶湧襲遍全身,無從抵擋。
只得緊咬牙關,不洩出分毫聲音。雙目緊閉,斜倚身後人懷中,劉海下露出潮熱緋紅的面板,顯出又是香豔、又是脆弱的氣氛來。
司華鈞倒也有點分寸,並未太過折磨,只是將林方生抱在懷裡,傳道解惑之餘,玩弄片刻。
這一場講道,從黃昏至天明,與會者皆如醍醐灌頂,獲益匪淺,符紋之道,更上一層樓。紅陽真人威名,又再度流傳開。此乃後話。
待眾修士退出致知門外,殿內守衛童子亦是上前,立於簾外施禮道:“真人,門外眾人已散,可還有吩咐?”
司華鈞低頭,嘴唇正壓在林方生火熱肩頭,享受廝磨,聞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時自會離去。”
道童們雖覺紅陽言行怪異,卻仍是訓練有素,行禮之後,列隊退出,又將致知門關上。
朝陽晨光亦被隔絕大門之外,寬敞大殿內,一時間暗沉寂靜,林方生緊張壓抑一夜,早已精疲力竭,隨司華鈞自後而上驟然加重的頂撞,情潮排山倒海襲來,再無力剋制,短促低吟,自喉間洩出。竟如靡靡之音一般,在空曠大殿裡迴盪起來。
司華鈞抬起他一條腿,將他翻轉半圈,成正面之勢,撩起林方生汗溼劉海,望向他幾近迷濛的雙眼,柔聲問道:“如此可記得我了?”
林方生神識,早已被接連不斷的快感佔據,此時只是氣息紊亂,茫然對上妖脩金色瞳孔,卻聽不清司華鈞所言,只得張口吃力喘息,仿若可藉此將那些濃烈慾念自體內驅散一般。又跨坐腿上,兩腿瘦長曲起,孽根勃張。唯風月無邊可形容。
“罷了,有烙印在身,六界之中,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司華鈞低笑一聲,終究不再忍耐,放縱貪念渴望,挺身狠撞,林方生亦是將頭垂在他頸側,慾念高漲,斷續低吟,直至兩人一起陷入無邊情孽之中。
林方生再度甦醒時,已身在軟塌之上。一身汗液粘稠卻是被清洗乾淨。
他坐起身來,見身上衣衫整齊,卻是從未見過的新衣,質地精美,針腳細緻。那床榻寬大,便是躺上十人亦覺寬敞,青紫煙霞一般薄紗垂下,舒適柔軟。臥房內擺設也極為陌生,倒件件皆是精品。
推門而出,卻見門外陌生侍從行色匆匆,四周房屋皆為硃紅色,又張燈結綵,掛滿紅布紅燈籠,很是喜氣洋洋。
一覺醒來,此處卻已是北溟海,水晶宮。
只是這宮中四處懸紅,卻似有喜事要辦。
林方生見侍從忙碌,不便打攪,便沿迴廊,往主殿方向行去。中途拉住一人,詢問司華鈞所在。那小妖修喜色滿面,打了個千道:“宮主在新娘房中,可要小的為你傳話?”
難怪如此急匆匆趕回宮來,原來是……忙於成親。
林方生一時失神,那妖修絮絮叨叨的話竟沒落入耳中。過了片刻才聽妖修道:“……仙師乃貴客,宮主千叮萬囑,要小的們小心服侍,但有命令,莫不敢從……”
“無妨,你退下便是。”林方生不再聽他羅嗦,轉身就待出宮,行了片刻,終究想起天京閣中的小狼崽子,步履遲緩下來。
那小妖修倒是乖覺,見狀立刻跟上,道:“林仙師,可有吩咐?”
林方生沉聲道:“請你們宮主……見過新娘之後,到園中一敘。”
小妖修喏喏而去,林方生也折身進了宮中庭院,立於一片繁花綠草中,將炎夜放出。
狼崽子才出來時,隱隱興奮,往前跑了幾步,回頭看林方生,卻似感應到主人消沉,又巴巴跑回來,討好在腳邊磨蹭。
林方生只是低頭,將炎夜抱起來,不過片刻,就感應身後氣息溫暖,有人將他摟抱在懷,就聽司華鈞在頭頂笑道:“竟如此快便甦醒,靈精可是化盡了?”
火屬妖修的靈力威壓,卻叫冰屬寒狼難受起來,在林方生懷中不安掙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