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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已,身體深處卻湧起更多痠軟熱流;騷動不安、貪婪吞嚥;終是忍無可忍;啞聲哀求:“……出去……”

司華鈞看他腰身款擺,分明是主動承歡的姿態;結合之處;愉悅難言,微微凝眸,故意後撤至幾欲脫出,復又縱身一頂,碩大前端擠開層層緊縮,重重砸在潮熱軟肉上,引來懷裡身軀一震一顫,不由低笑出聲:“娘子但有所求,為夫無不從命。”

而後更是一次重過一次,夯實一般頂撞起來。

不過片刻,廂房裡就只剩水聲靡麗,身軀碰撞、床榻搖晃,並林方生破碎得無法成言的低吟。

又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才覺兩腿一鬆,卻是下肢鎖鏈被鬆開,還未回神,就被司華鈞扣住膝蓋,往兩邊拉開,那火熱器物更是毫無阻礙,長驅直入,頂得林方生陣陣顫抖。強烈痠軟,自結合摩擦之處席捲肢體,塵根怒張,貼在綃紗上層層浸溼。

司華鈞覆又低頭,滾燙鼻息噴灑在林方生後頸,粗暴動作,撞得他骨骼亦不堪重負,疼痛欲折。

被頂得狠了,林方生不由驚喘出聲,膝下一軟,便往旁邊倒下。司華鈞長臂一勾,環住他腰身勒得結實,又笑起來:“為夫弄得你如此舒服?”隔著幾層綃紗包裹住林方生火燙孽根,在手掌裡迎合頂弄頻率,來回廝磨。

前後皆是銷魂刺激,情潮強烈,幾欲燃燒,林方生手臂無力,只得以肩膀額頭頂在床鋪之內,汗水與眼角溼意,又將象牙色床褥染出點點深痕。

牙齒卻是將嘴唇咬出一排淤血痕跡,將細碎低吟壓抑成悶啞鼻音,卻更是纏綿如毒藥侵蝕一般,愈加誘人沉淪。

司華鈞見他黑髮散亂床鋪,青衫凌亂,只露出優美肩背和結實j□j,喉嚨發乾,頂撞得愈發狠力,幾欲將整個身子都埋進那柔軟愉悅所在。

林方生只覺被牢牢釘在某處,但凡掙扎,動輒得咎,無論往何處躲閃都換來愈加粗暴對待,疼痛與愉悅糾纏一處,難以分辨,經脈亦似被情潮洶湧融化,足尖亦是蜷了起來。

終是忍耐不住,啜泣一般,吃力開口:“停下……莫再……”

司華鈞卻不肯輕易放過他,玩弄的手指從胯間移動到胸膛,將一點突起捏得發紅腫硬,又俯身咬住林方生耳廓,疼痛如催化一般,攪得林方生神識昏沉,眼看就要被情潮淹沒,察覺那符紋蠕動吮咬得愈加激烈,司華鈞卻突兀停下來,低笑道:“喚聲相公便放過你。”

林方生眼看要得解脫,卻被這一停,懸在不上不下之處,一腔情熱,亦是阻滯在腰腹之間,難受得幾欲嘔血,喘息之間更帶上些泣音,咬牙道:“士可殺,不可辱!”

司華鈞卻不惱,反倒以指尖輕輕刮撓胸膛肉粒,就有一股j□j,電流般竄進皮肉,更撩撥得那溼熱通道不甘不願地收縮吞嚥,林方生更是渾身顫抖,悶哼不止。

“若是害羞,喚聲鈞哥哥也成。”

卻見小劍修一身面板竟也泛紅,只怕是,惱羞成怒了。

不由得玩弄之心大起,火熱巨刃卡在銷魂之處,緩慢廝磨,又貼在林方生耳邊道:“我本是隱姓埋名,到此旁觀論道大會,如今卻改了主意,不如與我以紅陽之名,同去大會。”

林方生神識渾沌,剩餘一點清明,亦關注在撐開符紋的孽根之上,哪裡聽得清他言辭,勉力開口,也是碎不成聲。

司華鈞卻是行動迅速,只需隔門傳喚,吩咐屬下與不知樓樓主送去拜帖。

不過半日功夫,紅陽真人再現千目山莊,並將於不知樓致知門內召開講道大會的訊息,便傳遍山莊。

年老修士自是激動不已,年輕一些的修士不知紅陽大名,問過旁人後,亦是心生嚮往。

致知門內,竟是聚集上千修士之數。尚有大批修士得知訊息後,自別處匆匆趕來。

致知樓廣闊廳堂內,以藏青色簾帳隔絕講壇,有人影隱隱映出,就聽一個低沉渾厚聲音,自簾內傳來。

雖有人不滿這紅陽真人故弄玄虛,還以簾帳遮擋真面目,卻也漸漸沉浸在講道之中,露出幾分恭敬之色。

紅陽真人,果真有真才實學。

致知門內,眾人皆沉浸學問之中,就有了幾分莊嚴肅穆。

簾帳掩映之後,卻是另一番景象。

就有一名青年劍修,被紅陽禁錮懷中,只從衣袍下襬間露出修頎有力的長腿,未著寸縷,白皙膚色,羊脂白玉一般瑩潤柔和。

上身衣衫凌亂,胸膛肩頭盡露,又被琉璃鎖鏈牢牢捆縛住,無從掙扎。

二人卻是下肢緊密結合,青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