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六千條槍,立刻出兵?怎麼可能?”
“這個我已經想過了。冬季山東那裡沒有什麼行動,可以從賀大人那四個營裡抽出三千名燧發槍手和四千支槍。”
“那山東怎麼辦?”
“金大人真的認為東江叛軍能在冬季攻打我們堅守的城池麼?”
金求德搖頭道:“就算如此,倉促成軍也是大忌。”
“河南亂賊也是倉促成軍,他們還不如我們呢,他們能,我們為什麼不能?”
“冒險啊,冒險,蒲兄弟你怎麼如此固執?”金求德連聲長嘆,他又提出一個問題:“就算勉強湊出一萬兩千兵力,這三營又該交給誰統御?賀大人那裡勢難分身,楊兄弟的病也沒有痊癒。”
黃石的手下,有獨立領軍經驗的除去賀寶刀和賈明河,就只剩楊致遠一人。楊致遠突然患上肝病,諸多名醫看過以後都束手無策,最近一段時間,他經常腹疼如攪,吃什麼藥都如湯潑石。
“我本希望金大人能夠出馬。”
蒲觀水話音才落,金求德就斷然否認:“我不行,我從來都是在大人身旁贊畫軍務,一直沒有過獨立領軍出兵,趙大人也是一樣。再說我手邊的事情繁多,一天也離不開京師。”
金求德一直希望朝廷能讓黃石領軍出戰,不過朝廷對此顯然顧慮重重。鎮東侯已經武功蓋世,名聲太重,而且身為侯爵,沒有任何文臣能加以節制。因此,朝廷只讓黃石作為練兵總理負責新軍的訓練工作,卻絕不肯把兵權交到他手裡,即使是交給黃石的心腹,朝廷都不是很放心。
“我知道,”蒲觀水點點頭:“我認為我可以帶兵出戰。”
金求德盯著蒲觀水好一會兒沒說話,後者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