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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許平點點頭,看向餘深河飛快地說道:“餘兄弟,我聽說你被任命為長青營的了。”
餘深河緩緩地點頭,道:“是的。”
許平又轉頭問江一舟:“江兄弟,你也會去長青營吧?”
“正式的命令還沒有下來,不過宋教官是這麼和我說的,讓我做好準備去長青營報到。”江一舟也點點頭。新軍擴編,為了增強凝聚力所以把曾經在一起共事的人安排在一個作戰單位,不但江一舟,就連曹雲也可能被安置在長青營,這個營將是新軍的第十營,目前還是等待填充人員的空架子。
“我剛剛得知,我已經被任命為長青營指揮同知,正式的任命估計這兩三天內就會下來。”許平盡力用一種滿不在乎的口氣說完自己的職務,看著他的朋友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許平微笑著說道:“能和兄弟們在一起,真是最好不過。”
面前的幾個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許平又是一笑:“今天還是我請你們喝酒吧。不過,我還得再叫一個人。”
……
許平、曹雲他們幾個都穿著最普通不過的教導隊軍裝,今天林光義也穿著不起眼的新軍制服,他們一行來到新軍直衛大營前,林光義道聲“得罪”就急忙跑進去通報。沒有讓幾個人等多久,金神通就大步流星地走出來,今天他又穿起上次和許平一起去趙府時的那身軍法官的黑衣。
“金將軍。”既然是在眾人之前,許平就行了一個大禮。
“許將軍,真是可喜可賀!”金神通笑嘻嘻地看著許平,向著他連連拱手:“許將軍與本將已是平級,可真不敢當這種大禮。”
緊跟在金神通背後的林光義聞言一呆,不等他說話許平就已經不滿地責備道:“林兄弟,不是說好了由我來說明嘛。”
林光義吭哧兩聲想辯解,但看看金神通還是一聲未出,倒是金神通替他解圍:“林兄弟什麼也沒說,許兄不要責怪他。”
許平微微一愣:“金兄早就知道我被任命長青營指揮同知了麼?”
“當然,我怎麼會不知道?”昨天晚上鎮東侯召集新軍將領們討論新軍的訓練情況,以及這些學員的分配問題,新軍所有的營官都到場,領著直衛的金神通當然也參加了。
許平頓時恍然大悟,他滿懷感激地向金神通抱拳道:“多謝金兄美言。”
“這我可不敢當?”金神通連忙擺手,道:“侯爺從頭到尾就沒問過我一句話,那裡可沒有我插嘴的地方。許兄各項考績均是第一,不賞如何服眾?張南山(張承業號南山)張將軍指名道姓地要你,讓侯爺把你撥給長青營做他的副官,侯爺點頭前一直就沒停。”
金神通拍拍林光義:“既然要去喝酒,那從現在開始,我們之間就以兄弟相稱好了,免得引人側目。如何?林兄?”
“遵命……大……”林光義罕見地猶豫了半天,才擠出兩個字:“金兄。”
看見金神通的目光向自己掃過來,曹雲、餘深河等人也紛紛拱手:“金兄。”
金神通翻身上馬,其餘眾人也都跟上。
……
看見許平和金神通兩個人在前面談笑風生,跟在他們後面的幾個人漸漸地也不那麼拘束了。江一舟有聲有色地敘述了許平夜不能寐的情景,曹雲、餘深河跟著嘻嘻哈哈地笑,只有林光義仍是一言不發。
許平回想起自己昨夜輾轉反側的痛苦,不禁苦笑道:“金兄也不說偷偷通知我一聲,害得我擔驚受怕,真是苦也。”
金神通笑道:“許兄這可錯怪我了,侯爺的決定我可不敢走漏了口風,昨天臨走前侯爺還專門叮囑我不可通知你,否則絕不輕饒!再說,你不是今天一早就都知道了嗎!”
許平知道鎮東侯打算嚇唬他一番,好讓他留下深刻印象,不過聽到金神通這麼說還是有些奇怪,不禁試探著問道:“嗯,金兄是說,侯爺知道我與金兄相熟?”
“是啊,許兄總到我這裡騎馬,難道以為別人毫無耳聞嗎?許兄的名字就是郡主娘娘和侯爺的千金都問過哩。”
黃石在全國推廣牛痘使得天花幾乎絕跡,又在湖廣消滅釘螺,血吸蟲病也得到一些控制。當今天子就讓福王認黃石的正妻為義女,賜給她郡主的身份,這可是大明開國以來稀有的榮寵,黃石也因此成為王府儀賓。人們都敬稱黃石的妻子為“郡主娘娘”而不是“鎮東侯夫人”。不過倒是沒有人稱呼黃石為“儀賓”,而還是叫他“侯爺”,因為黃石的地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