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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五章 仇人還是故人?

“我先問你們,歐陽銘錦呢?”林馨兒問。

是歐陽銘錦失手後,那叛徒才想反擊,帶人殺到她的面前。說起來還是為了大皇子,看在莫曾夜是被東渚的人強制要走的,日後這叛徒也能撈個對祁冥國忠心的嘉獎。

不過,可惜了他的這點小心思。

“在百花苑。”有人搶先回答。

“是活人還是死人?”

“活的,保證是活的,那傢伙說歐陽銘錦敢殺他,他要等解決了這邊的事後再回去收拾她。”

林馨兒自然知道“收拾”是什麼意思,一絲淫 念倒是救了歐陽銘錦的命。

她真沒想到歐陽銘錦的段數這麼低,出師不利。

“好,這是藥,你們每人一粒。”林馨兒取出一瓶藥丟給那個回話的人。

明知道是毒藥,但是那些人彷彿是見到了救命藥丸,爭搶著你一顆我一顆的很快就都服下了。

服過藥的人有些暈暈欲睡的感覺。

“回去後把歐陽銘錦放出百花苑。”林馨兒道。

“是……”眾人齊聲應道,然後一個個撲通撲通的都倒在雪地裡。

“言秋,他們醒來後就會忘記剛發生的這段事,只記得放歐陽銘錦這一件事。”林馨兒回頭對一直靜坐旁觀的冷言秋道。

她一般不會逼人做事,尤其是不會用命逼迫人強制加入青幫,他們也願意服藥,她也肯給他們一條生路,她其實並非心狠手辣之人,只是在某些時候會很不得已……

冷言秋點點頭,將鐵流星收好。

天已亮開。

國公府裡按時佈置妥當,洋溢著喜慶的大紅。

由於早就知道歐陽大小姐要嫁給東渚國師,所以都城的百姓們雖然覺得日子提前有些突然,但並不覺得太意外。

西門靖軒與玄天賜直到天微亮的時候才停止下棋,一個離開國公府,一個留下做國公府的客人。

有破影功在身,西門靖軒很快就返回皇宮,長老們為他準備的喜轎剛剛抬起,跟隨在喜轎一旁的是一匹通白的馬,馬脖子上繫著綵綢和紅花,所有的規矩都是按照祁冥國的風俗來。

三大長老的臉上掛著假笑,昨夜西門靖軒離開後,他們又收到玄天賜的訊息,讓他們務必要保證迎親一路順利。

其實,若是沒有玄門的人出現,他們已經打定主意先安撫住東渚國師,保證讓歐陽銘藍順順利利的跟著國師離開祁冥國。

可是,玄門的人意外出現,也擺明要參合國公府的這樁婚事,卻讓三大長老看不到個信兒,不知道玄天賜究竟在搞什麼鬼,或者是那歐陽振洋在搞什麼鬼,回到國公府就讓玄少主變了態度?

西門靖軒騎上馬就又出了宮。

俗話說下棋看人心,他跟玄天賜下了幾盤棋,各有勝負,除了得知那人心思慎密,善於隱藏之外再無其他。

西門靖軒料到這迎親路不會順利,但是沒想到率先攔住他的馬的人是一個老熟人——鄭賢倫!

當時在軒王府地牢裡受困的鄭賢倫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此時的鄭賢倫調養的很不錯,看起來頗有風度。

已經得知鄭賢倫也在祁冥國,可是突然見到,不知該算是仇人相見,還是故人相見,心間的滋味一時難言。

論仇,其實算不上的,鄭賢倫一生都是為了他母妃,就算對他只言不發,也是為了他母妃的遺願。

論故人,他們真沒什麼交情,反而是因為這個人令他與馨兒之間掀起一場令他後悔莫及的是非。

唯一牽連他們二人的只是他的母妃,那個讓他又恨又念著的女人。

“是你,果然是你,我們又見面了。”鄭賢倫站在馬前,抬頭望著西門靖軒,蒼老的雙眼中綻放著莫名的光芒。

當他在宮中遠遠的看到西門靖軒的身手時,他就認出來了。

在他眼裡,這是如兒的兒子,如此的英武不凡,就算到了異國他地,也能活的風生水起。

如兒泉下有知必然欣慰。

這是西門靖軒第一次聽到鄭賢倫的聲音,不論他怎樣折磨鄭賢倫,鄭賢倫都不肯吐一個字,此時見到他,當著他的面,說出這麼長的一句話。

“你必然不會輕易對我開口,你有什麼目的?”西門靖軒勒緊馬韁,坐在馬背上,自上而下對鄭賢倫形成天然而生的壓迫感。

“你一定已經知道關於你孃的事。”鄭賢倫道。

當著這麼多異土他鄉的人,他沒有點名西門靖軒的身份,從心裡,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