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跟本少主說的都是假話。”玄天賜眯起眼睛,打量著歐陽振洋。
“不,不,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假話,也是我聽到的訊息不準確,我絕無半點欺瞞少主之意。”歐陽振洋連連擺手,為自己辯解。
“那麼,本少主要的東西極有可能就在你老母留下的那份嫁妝裡,這份嫁妝又極有可能是針對歐陽銘藍才會出現的,所以你的女兒,歐陽銘藍必須順利出嫁,懂麼?”玄天賜說著,身子前傾,附在書桌上,逼近歐陽振洋。
“懂,懂,歐陽銘藍是我的長女。”歐陽振洋硬著頭皮接連點頭。
玄天賜滿意的收回身,靠在椅背上,“放心,就算歐陽銘藍跟東渚國師跑了,在祁冥國也沒有人敢輕易動你們國公府。”
玄天賜自然知道歐陽振洋最怕的是什麼,不過在他沒有找到那份東西前,是不會讓任何人對國公府不利的,就算要動手也該是玄門的人。
“國公府實在是逼不得已。”歐陽振洋很委屈,誰知道一個無權無勢只有一個富貴空殼子的國公府會跟東渚扯上關係,還被玄門的人給盯上。
不過,有玄門少主的話在先,也讓他稍稍安下點心。
“靖軒,我們去龜石灘嗎?”跟西門靖軒共乘一騎的林馨兒問。
“對,我們這就去龜石灘,返回東渚。”西門靖軒將坐前的林馨兒攬在一手臂彎,半遮住迎面的寒風,“嫁妝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沒必要上心,沒必要陪著那個玄門的人玩兒。”
雖然他也很好奇那份嫁妝,但是他更在意馨兒,只要帶著馨兒離開祁冥國這塊是非之地,其他的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