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找那個太醫盤問一下就清楚了。”玄天賜身邊的人道。
說起來這老太醫真是能忍的人,掌握著這麼大的秘密都沒有讓人發現,早知道的話,他們肯定就提前先審問清楚了。
“聽長老說,莫曾夜曾叫東渚國師西門靖軒,真有趣,竟然是西門家的人……”玄天賜望向西門靖軒,眸底含著不明的閃動。
“我們的人好多年沒有去海外了,應該讓誰去那邊轉轉,看看究竟有什麼趣聞。”玄天賜的唇角翹起。
“是玄天賜。”林馨兒瞥到一抹帶著妖氣的笑容。
“別理他,我們走!”西門靖軒攬著林馨兒縱身躍到馬背上。
“駕——”
再次長喝,白馬狂奔。
圍觀的路人紛紛讓開,夾道目送那一對身影奔離,留下若干迷惑,亦留下不少的傳說。
“他們真的走了!”玄天賜的手下很不甘心,礙於玄天賜沒有命令,也做不得什麼。
“有海外的人摻入,我們的事要倍加小心,先讓人弄清他們的來歷。”玄天賜的神情凝重起來。
“是,屬下這就回去稟明門主,即刻派人去海外。”屬下道,“那我們尋找的東西……”
“只要林馨兒的身份不捅破,還是歐陽銘藍,只要歐陽銘藍跟東渚國師成親,就一定會出現。”玄天賜目送著林馨兒與西門靖軒離去的背影道。
只是事情沒有原本想象的那般順利了。
“可是,剛才聽到那太醫跟東渚國師對話的人不少。”
“無妨,只要我們不破壞,有人會處理好這件事,不會讓林馨兒放棄歐陽銘藍身份的,我們的人在暗中助他一把,將今日的事抹乾淨便是。”玄天賜的眸光充滿算計的眯起。
“少主指的是閩王莫曾蹠?”這屬下出自玄門,身為玄天賜身邊的人也不會太笨。
“少青,確實又長進不少。”玄天賜不吝誇讚。
“承蒙少主指教。”叫少青的人很謙虛。
“散了吧,茶已涼。”玄天賜回身走到裡側,拿起茶盞,將涼透的茶輕輕的潑在地上。
“長老問起該如何應對?”少青跟隨在玄天賜身後問。
“老規矩,玄門不會參與政事,該怎麼解決由著他們自己。”玄天賜將茶盞反扣在桌上。
“屬下明白了。”少青一直保持著畢恭畢敬的樣子,“琴妃跟前那個叫阿麗的宮女呢?”
“這倆人狡猾的很,不會被人輕易捉到把柄,關一陣子沒發現什麼的話讓長老放了就是,若有問題,以後她還會露出馬腳。”玄天賜還是不信自己猜錯了。
玄門多年來研究推理,以微小之處發現端倪,讓人看來頗具神機妙算的本領,甚至未卜先知,作為少主的玄天賜是新一代最看好的門主接班人,掌握的本領不會弱。
“你先去做事,本少主先回一趟國公府。”玄天賜又吩咐道。
“是。”少青先走一步。
“玄公子。”
見到玄天賜返回,歐陽振洋掩不住的緊張,雖然玄天賜要求他在國公府稱他玄公子,不想驚動到旁人,但是歐陽振洋自己無法把玄天賜只當做一個貴公子看待。
“迎親是搞砸了,不過你女兒已經跟人跑了。”玄天賜毫不客氣的坐到主位上道。
“她……她不是我女兒。”歐陽振洋急著想撇開跟林馨兒的關係。
之前,他怕那些殺手對自己不利,當他弄清玄門只是想要他娘留下的一份東西時就安下心,只要跟玄門配合,別說是殺手的危險,就是朝廷的人也難為不了他。
“她若不是你女兒,國公府裡還有歐陽小姐出嫁麼?”玄天賜笑問。
“但是歐陽大小姐只有一個。”
“歐陽銘藍已經死了,是被二夫人殺死的,之前大皇子已經查到她的骸骨。”歐陽振洋拿出那樁還未來得及偵破的案子。
三大長老為了應付東渚國師,如約和親,無視那樁案子,“深信”歐陽銘藍,可是發生了一件接一件的事,歐陽振洋再傻也能看出來,自己不會有像林馨兒這般的女兒,他可真是被人坑慘了。
“你該不會真的跟你那白痴二夫人想的一樣,沒了嫡出的歐陽大小姐,她的女兒就能繼承一切?”玄天賜看著這一門白痴真是好笑的很,怪不得自家的女兒被掉了包還被蒙的團團轉。現在惹了事,急著撇清關係是不是太晚了?
“少主的意思是……”歐陽振洋很糊塗,很不理解態度多變的玄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