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自然的惡性,最終被自然毀滅掉,其中最著名的莫過於美洲的瑪雅文明和西域的樓蘭文明,大規模的人口擴張,引發的大規模砍伐,最終引發了自然的失衡,導致了文明的消弭。
已知的主要宗教中,只有道教提出於自然和諧相處的自然之道,這也是劉協一定要將道教推廣到整個世界的一個原因,而大漢帝國移民到巴比倫省的帝國子民也承擔這個載體,他們自主的在不適合耕種區域種上林木,在河流湖泊區域大量的移植喬木。
數十萬的漢人來到巴比倫省之後,他們也將在大漢的生活方式帶到了巴比倫省,他們在河水豐富的區域開設磚廠,開挖泥土燒製青磚,開挖出來的池塘用來養魚蝦,他們更多的依靠自己養殖的魚蝦,而不是大量從底格里斯河中打撈魚蝦。
他們在巴比倫城、泰西封城和蘇格拉底城周圍建立了大量小鎮,開通鎮與城市之間的馬路,在鎮裡設立商社和集市,而農場則集中在小鎮周圍,雖然只有二十萬人不到,但大量的推廣牛馬耕,採用十餘萬印度王國在內戰中繳納出售的傭工,卻能夠將大多數巴比倫省良地都充沛的利用起來,和巴比倫省內部的一些巴比倫本地人的小綠洲也開設了貿易通道。
這些從大漢帝國移民過來的都是依靠道教的基層教育挑選出來的國子。整體地教育水平實際上比大漢帝國目前平均水平還是要高出不少。
他們來到巴比倫的兩年時間裡,幾乎沒有人犯法,沒有人在日曜日不去參加朝拜,他們自己在城鎮募集款項建設道殿和園林。以及其他各種公共設施,自覺選舉鎮長管理鎮集,統一募集資金修築小鎮到大城之間的馬路。在閒暇地季節,他們也會集體走出去,向巴比倫省的一些小綠洲推廣道教,邀請綠洲的部落居民參加自己小鎮的集市,主動承擔教授漢語、漢字的責任,邀請部落的長老將部族的年輕孩子送到小鎮去接受普及教育。
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多方面的能手,大多數都是非常精通農牧漁林各個方面,帶著幾個傭工就可以治理數十畝的農場,當遇到戰爭狀況,他們也會拾取刀劍弓弩。騎上馬前往鎮裡集合。
在這一年時間裡,他們在巴比倫省獲得了足夠的尊重,每個小鎮優美而典雅地建築。青磚鋪設的道路,四處種下林木花草,每個小鎮裡設計的風格迥異地小園林,這些都吸引了大量的羅馬人和周圍的人留連忘返於這些小鎮。
蔥鬱的樹木,隨意可見的小橋流水、假山林立地園林。小鎮上的各種商社、茶館,甚至是從羅馬人那裡學到的浴室和劇院也都能看見,但它們都有著中國的特色,青磚紅瓦成為主要的建築材料,飛簷翹壁。白牆灰翎,折廊風屏,各地地建築學者都喜歡到這些小鎮去觀看漢式建築,融合了希臘文明和大漢文明的各種建築物,隨意而見,但無論怎麼樣的修飾,那種漢式的材料和風格仍然逼真展現。
和羅馬的輝煌壯麗不同,和埃及的富貴奢侈不同,和希臘的典雅高偉也不同,漢式的建築中無處不將自然融合其中,和諧典雅,端莊秀麗,文竹、茶樹、假山、荷塘都是這些建築中隨意可以遇到的。
劉協也很喜歡去這些尋常人家做客,看著這些漢式寫意和歐洲寫實風格相融洽的建築特徵,劉協都經常覺得自己的行宮挺沒有文化感。
每週的日曜日和月曜日,巴比倫城和蘇格拉底城周邊那數十個小鎮都會集滿各地前來的人,他們在小鎮中購買物品,補充物資,如果不是農忙,又沒有組織外出宣教賑濟,外來經過這裡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他們集中在一起進行駐防軍操練,伊犁馬優雅的身姿令人羨慕,精緻的鎧甲讓人讚歎。
很多時候,浴室和劇院裡都擠滿了人,作為一個文化大國,劇院裡總是上演羅馬人的悲喜劇,這無疑讓華敵、孔融等各大文藝學院的“大腕”們倍感沒有自尊,漢人自己也很不習慣,很多文人也紛紛創作了一些普通人喜聞樂見的劇目,比如在巴比倫省,曹植所寫的《臥薪嚐膽》、《西施東施》就非常的流行,劉協估計在大漢帝國本部二十八州,這兩個劇目也應該是比較流行的。
與留在國內相比,帝國外省寬鬆的扶持政策和廣袤的土地資源,為大漢帝國的移民者提供了非常遼闊的舞臺,平均生活水平要比國內高出不少,即使是出身貧家的子弟,也可以在這裡迅速積累到足夠的財富。
精美典雅的傢俱,絢麗碧亮的瓷器、銀華內斂的錫器、色澤豔麗的混紡布、光滑動人的絲綢、紛繁多彩的地毯、晶瑩可口的香米飯……,這一切組建了漢人的生活的表象,也生動的告訴了羅馬人和埃及人,以及周邊所有西亞、歐洲人,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