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身難保之輩,何以支援我青州?”
滿寵問道:“主公可知那密詔可確實為真?”
程昱冷笑道:“密詔真假很重要嗎,便是假的,在南方百姓心中亦是真的,那已然足矣,便是真的,北方朝廷亦絕不承認,莫說劉備尚在,便是劉備不在,皇帝又如何願意輕易讓出帝位,縱然是個傀儡,也比沒有帝位好的多!”
曹操苦笑道:“仲德所言甚是啊,真假早已經不重要,早年吾出任八園校尉之時,已然經歷過他兄弟二人太子之爭,料必諸位亦有耳聞,當時之人皆以為劉協敗矣,然吾以為,楚王實勝之,既得到名聲,又封南方楚王,實則便是在南方稱帝。”
程昱忽然很奇怪,乃問道:“主公,不知當時楚王可曾有招募之意!”
曹操乃搖手道:“當時吾不過一中常侍之後,名聲如何抵得上盧植、皇甫嵩、楊彪諸人,便是荀彧當時也以有王佐之才而被楚王收之。”
程昱暗暗奇怪,續問道:“主公常言與皇甫公交好,我曾聽說皇甫公素來認為主公有大才,為何其未向楚王進言籠絡主公投誠南方!”
曹操乃問道:“吾亦奇怪,皇甫嵩大人與吾頗為交好,當年諸侯討伐董卓,皇甫嵩不借他人糧草,獨贈吾頗豐,他知若開口,吾必投之,然其從未曾言!”
程昱啊了一聲,乃道:“主公現在還是投誠楚王吧!”
曹操不解,乃問道:“仲德為何驚訝失聲?”
程昱道:“非他,乃驚楚王計謀之深邃。公孫瓚、劉備皆盧植之徒,皆未招之,主公於皇甫公帳下效力多年,為其舊將,亦未招之,此乃楚王故意留主公等群雄逐鹿中原北方之地,為其留下十年之期治理南方,今舉兵反攻,必天下定矣!”
曹操恍然大悟,乃道:“何人能定此策,非荀彧不可定此等計策!”
程昱頷首道:“難怪此人能穩坐南方首輔之席位十年餘,皆因有此策,方使楚王有今日爾,臣所知之人皆不如之,縱然戲志才等亦遠不及!”
曹操若有所失,嘆道:“如此王佐之才,為何不能歸吾,若歸吾,豈有今日爾!”
復又道:“若論出身,天下除了當今皇上,何人能與楚王爭雄,如今,恐怕就連這大漢天子之名也不如楚王之名更能招募人才,胡昭之名,諸位可知否?”
眾文臣皆道:“世之大賢!”
曹操無可奈何的笑道:“吾招之三次,袁紹不止三次,劉備以己之名招了不知道多少次,復以皇帝之名招之,皆無功而返,餘者劉焉、張魯之輩不知碰壁多少次,然楚王不過一夜長談,輕易收穫帳下,此便是楚王之雄資,蓋大漢四百年方出之皇子,便是其人真無才學,其名亦足矣招募人才,何似我等狼狽四處尋訪人才。可見其除了胡昭外,何人是其招募所得,皆自願投效爾,似戲志才如此大才之人,亦能棄吾相投,蓋司馬徵、龐德公、管寧此世上大賢,何人不是自動相投,丁原、馬騰誰不是手握重兵的梟雄,蓋一紙調令,輕易攜軍相投。吾等群雄,不過蟲瑩之光,欲與星月爭輝,夫自不量力爾!”
滿寵問道:“主公可是願投誠楚王?”
曹操哈哈大笑道:“雖願投,然天下之勢尚有變數,不知仲德可有高見?”
程昱思索片刻,謹慎道:“勝敗皆在洛陽之歸屬,若楚王奪不下洛陽,則北方難定,天下尚未皆定,主公當從長計議。若得之,則天下大定,故可略作拖延,靜觀其變!”
曹操復笑道:“仲德之言,與吾不謀而合!”
曹操諸人便在此時定下了策略,靜觀洛陽之戰,劉協在皇甫嵩建議下,調于禁操練十萬駐防軍和新徵募的丹陽兵,軍備院緊急召集所有涉及軍備生產的商社,統調攻城器械和新軍軍備製造事宜。
初泰十二年,冬,十一月,崔浩與蜀州以私購土地之名,嚴抓四十餘巴蜀本地大族,涉及四郡三十餘縣,諸族財產皆一併充公,六十餘人以造反之名處以死刑,兩千餘人發配交州,七千餘人受到牽連。
次年春,三月,巴蜀豪族雷氏聯合十餘大族據嘉陵城造反,願忠效北方皇上,逆反之賊眾及三萬餘人。
陳武壓制不住,劉協立刻調周瑜再領孫策鐵翼營、沙摩柯南衛營兩萬餘人前往平亂,周瑜見嘉陵城高在半山,乃明令人做三千餘巨型紙鳶,下吊數米長澿燃桐油的白布,乘風放紙鳶,皆燃墜落城中,引發大火,燒盡半城,後又讓南衛營透過山巒半夜吊索入城,開得城門,讓三萬駐防軍進駐,盡擒相關反族。
周瑜平定叛亂之後,問劉協如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