闐公、焉耆公、龜茲公四公,以大漢中央朝廷的封爵統管各郡,同時接受大漢道教。
車師仍然不願意放棄王稱和國號,要求大漢繼續保留其王爵,車師願意歸順為屬國。
荀攸立刻讓閻行於華夏七年初攻打車師,五萬鐵騎之下,車師大軍一路潰散,荀攸代大漢皇帝另立車師公,與七年中破車師城,親自督陣以叛國逆上之罪問斬車師王,留程銀領五千人在當地整頓駐防,荀攸和閻行則與當月返回西寧郡,為下一步做準備。
西寧郡處在蒲昌湖側,是東西貿易的要塞,每年四季都能聽到清幽搖曳的駝鈴聲,如江南梅雨季節蔓延過青色石街的雨水般,流淌過西寧城,輕輕洗滌著西寧城郭,在金色陽光和沙漠中留下悠閒的蹤跡。
荀攸、石韜、馬騰、閻行、張頜五人,一同站立在城牆上,沐浴著西域傍晚溫和的陽光,看著遠方的商人,聊著下一步該如何。
如今的南漢在西域、遼州、洛陽、濟南四處部兵最為嚴密,留下的將領文臣也是南漢的精英,以荀攸他們五人的能力,自然不畏懼一個烏孫,西域現在不願意徹底規劃為一郡交付大漢管轄的就只有實力最強的烏孫和離西寧郡最遠的疏勒。
石韜道:“如今歸屬西域州府的五郡都擁有五萬的駐防軍,不過這些駐防軍既是部隊,也是各郡主要的勞動力,若是調動他們去打,我們雖然省心了,可之後想要再恢復元氣就麻煩了!”
荀攸同意他的意見,撣了撣城牆的灰沙,看著疏勒方向道:“還是老辦法,我們去打,五郡提供支援和補給,要去打烏孫,就需要焉耆和車師兩郡提供補給,但征戰車師已經讓他們兩郡疲憊不堪,所以目前要做的是打疏勒,讓龜茲和于闐兩郡提供補給吧,西域冷的早,咱們也要注意,如今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用來征戰,所以必須速戰速決,若是不能速戰速決,就退回于闐暫時過冬,到了春天繼續攻打。”
石韜道:“那看來要調一部分物資進入于闐防止萬一,不過這一次哪位上將願意領兵前往啊?”
張頜道:“這次讓我去吧,金城公和閻將軍都打過了,就我來了西域一直沒有出兵,再呆下去,軍士都不知道沙場的滋味了!”
馬騰和閻行都是哈哈一笑,拍打張頜的背道:“你要去就去吧,咱們不和你爭,不過打烏孫的時候,你得留在西寧幫我們守著!”
張頜笑道:“那也行啊,反正先安排我去再說!”
荀攸見他們三人自己已經有了商定,不方便說什麼,就安排張頜領軍五萬征伐疏勒,石韜則隨軍前往。
張頜的行軍路線和尋常商人一樣,自天山腳下沿著西寧河向前而去,西寧河畔,尤其是天山腳下的西寧河畔是美麗的,在起伏不斷、連綿不絕的小沙丘間,留下了無數水澤。
一望無垠的金色沙地、和珍珠一般沿著西寧河隨意散落的碧藍色的清水澤,逶迤於河澤邊的茶褐色胡楊林、連同那稀疏零落的白草,西寧河(塔里木河)在西寧盆地(塔里木盆地)的天山邊緣留下一段令人難以想象的美景。
但在這稀珍壯麗的美景間,一堆堆猙獰的白骨隨處可見,禿鷲在渺無雲煙的高空中盤旋,
避開了浩瀚的沙海,張頜領著五萬騎兵悄然而無生息經過龜茲,再龜茲補充完水和糧草之後,沿著幽藍的西寧河來到于闐——中國極品玉都。
于闐坐落在西寧河中上游,他們是西域中比較富饒的地方,在那裡,你不用擔心水源,不用害怕沒有糧食,而且你還可以吃到西域最豐盛的水果之宴。
自於闐得到的補給要比龜茲多了許多,于闐公為了表達自己對大漢的衷心,親自領著三萬人向疏勒前進。
在前進的途中,于闐公希望張頜和石韜繞過前面的紅色地帶,兩人感到奇怪,問道:“于闐公為何要繞道而行,此地離疏勒不過百里,明日便至。
于闐公道:“前面名為魔鬼城,曾經是沙漠中的魔鬼居住之地,很多人進去就在也出不來了。”
張頜立身而看,見前方赤紅色的巨石嶙峋聳立,隱約可以在那蔓延無邊的戈壁中看到一座非常雄偉的城池,大驚道:“那當避讓,且調開方向,繞道而行!”
石韜笑道:“此乃無稽之談,大漢天兵焉能未鬼乎,且徑直而去,諸位無需擔心,一切有我在此!”
張頜沒有辦法,只能引著大軍繼續前進,漸漸逼近那片赤紅色的戈壁。當真正走近,張頜才知道如果選擇繞道,很多年後,他將為此次選擇而後悔。
在這片戈壁沙海中,竟然有這樣的地方,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