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周信。
如果劉協敢說自己在哲學和經濟學上處於南漢的巔峰上,那是因為他在二十一世紀的經濟學和哲學大學課程在起作用,但就數學而言,他所掌握的知識在劉烘面前不足一提,即使曾經學過高等數學,現在也早還給老師了。
平心而論,即使是《九章算術》這本大漢流傳最廣的數學專著,劉協也只能依靠現代數學基礎勉強理解,而劉烘則在《九章算術》的基礎上又前進了一步,他在正負數的加減法則上,確立負數永久小於無的概念,並涉及了二次方程式的研究。
僅就負數這一點,他已經站在歐洲十七世紀中葉的數學家們才達到的高度,對此,劉協深表佩服,親自授予烏林伯爵稱謂和中央太學府理學院院士資格。
劉烘之所以親自擔任曹沖和周信的老師,並不是因為他們的家室,而是襄陽郡學的推薦,兩人在郡學中已經完成了《九章算術》的學習,並能夠熟練掌握,這讓劉烘很驚訝,親自出了兩道關於約分和一次方程組得題目,結果兩個人都在盞茶時間內解答出來。
劉烘身為襄陽理工學院算術課的首席院士,少年時解答類似的兩道題目也花了兩天時間,對此,劉烘也不得不歎服,親自收他們為自己的學子。
因為劉協的學者年俸制,大漢純粹的學者開始逐步變得更有進取心,也更深入研究各科,他們不用再和以前的知識分子那樣為了官職而四處奔走,他們大多數時間都聚集在學府中為學術問題展開熱烈的討論。
從事建築水利設計和研究的學者們則奔波在大漢各地,為了新的水利工程提出各種設計方案;
從事生物學的學者們同樣奔波在大漢各地,研究農、牧、漁等涉及大漢經濟基礎的動植物;
從事天象研究的學者也透過大鷹眼仰望蒼天,劉協在金陵的紫金山和襄陽的景山都建立了超過兩步的大型鷹眼,接近三米長的望遠鏡,雖然結構還是最簡單的模式,但在製造工藝上,這已經是南漢的極限,工匠們已經沒有辦法制造更大的凸透琉璃鏡,後面要做的就是完全淨化,現在的鷹眼還是在用淺褐色琉璃鏡,南漢仍然無法制造透明的琉璃出來。
人們仰望縹緲夜空,當鷹眼對準月球,他們看到獨特的風景,一份份新穎的學術論文出現在太學府,在這裡,儒家已經漸漸喪失了話語權,所有批判不再集中在對科學的藐視,而是質疑真實性,越來越多的學者投入到星空的窺視中。
對於這些論文和爭辯,劉協從來不發表任何意見,一切真理只會越辯越明,只有敢於懷疑,敢於否定,敢於追求的學術氛圍才是真實的。
時間如同流水一般滑淌而過,劉協用了兩年時間整頓大漢的學術氛圍,這兩年裡他不停的為督促大漢學者向理工方向探秘而努力,由於理工研究者也正式得到學者的資格,南漢計程車子在短短兩年間增加了四萬餘人,成為一個擁有六十萬士子的帝國,其中僅學者就有一萬餘人。
在這兩年中,遼州逐步發展起來,歷經南漢八年鼎力支援發展,遼州從一個貧困之地,躍升成為擁有八十萬人口的小富之州,至少已經擺脫了貧困的面貌。
和高句麗、沃沮、夫餘、挹婁、東胡的貿易也加速了遼州的繁榮,曹操開始駐紮在遼州北部,孟建則在加速積累糧草。
在華夏六年末,東胡蹋頓被太史慈斬殺之後,於華夏七年初,劉協讓那樓暫時結束騷擾,封那樓為三等公爵烏恆公爵,允許他吸納蹋頓部落迴歸烏侯秦水,領著烏恆百姓種植灌木林,治理黃沙。
在太行山脈的間隙間,永久留下了壺關的殘垣,劉協不打算去建設新的壺關,諸葛亮也不敢再去奪壺關,雙方聚兵停在太行山兩側。
在幷州,劉協安排當地六十萬百姓走向耕、牧、林結合的農業模式,戰亂之後的農場制和牧場制更無阻擾得在當地執行起來,諾大的幷州只建立十二個農場和三個牧場,但佔地卻達到了幷州的六成,新的晉陽城和上黨城也重新建立起來,也逐步恢復了昔日的繁華。
大漢疆域忽然在這兩年中得到了一段少見的寧靜時刻,百姓也終於得到了一次短暫的休息,但戰火卻沒有消失,彷彿潛藏在深海中的鯊魚,它隨時還可以湧現,張開血盆大口,在血腥恐怖的毒牙交錯間,將你撕咬成無數碎片,而西域的鯊魚已經浮現海面,甚至可以看到戰爭的鰭角分割開水面向你逼攏。
荀攸抵達西域也有了兩年的時間了,大漢在西域的正規軍已經突破十五萬,鄯善、于闐、焉耆、龜茲四國已經放棄國之稱,不再稱王,接受大漢的封公制,按郡封鄯善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