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們不會積極的傳教來擴大自己的版圖,沒有基督教的侵略性,這一次的冒險之舉主要是為了對抗約書亞四天後在耶路撒冷的佈道。”
我們呆在房間裡看著電視裡的新聞,兩個教派的衝突從工廠到學校,逐漸蔓延到政府機關甚至是街道上,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流血事件,我覺得我需要做些什麼了,於是打電話給大祭司詢問情況。
“哦,這種事情在聖城很常見,讓他們鬧下去吧,出不了什麼大事。”大祭司在電話那頭平和地說道。
“呃……”我頓時一愣,“可這樣會死人的啊!”
“數千年來猶太人流的血已經夠多的了,不差這麼一點。”大祭司無所謂地說道。
我很惱火地掛了電話,對這種不作為的態度十分的不滿,這些大祭司似乎樂於見到這種情況的發生,難道他真的想和伊斯蘭教開戰麼?
“給我準備衣服,我要出去。”我嘆息道。
“你想做什麼?”伊莎貝拉饒有興趣地問道。
“既然我是摩西,那麼我就不能讓外邊的衝突擴大下去,我要去阻止他們。”我決定道。
……
我穿上猶太教祭司用的白色袍子,沒有帶假髮,就這麼走出了居住地,樓內的猶太教徒並沒有阻止我,而是虔誠的護衛在我身後。
我走上大街,不遠處就是希伯來大學,那些爭吵著的我去安撫,那些動手的我來阻止,那些跌倒的我扶起他們,那些受傷的我讓他們去接受治療……
我身邊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沉默而虔誠的跟在後面,穿過耶路撒冷的街道,來往的汽車都停在一邊讓出了路,商店都關了門,路人停下了腳步,音樂都關掉了,一股莊嚴肅穆的情緒慢慢地感染著我。
我沿著街道走著,去到衝突最厲害的地區,他們看到我的到來都停止了衝突,像是一個犯錯的孩子一樣的低下頭,等待著我的寬恕。
這讓我似乎回到了三千年前的那個時刻,我帶著一群猶太人穿過沙漠和沼澤,前路茫茫,後有追兵,我和他們一起戰鬥,一起生活,我安慰著他們,給他們希望。
是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我走在猶太人裡,就像這些人是我的同伴,是我的兄弟,是同甘共苦的生死摯友。
我就是摩西!
下面的事情都是那麼的自然,我和他們一起走在這座城市裡,這是我們的城市,也是阿拉伯人的,我和他們輕聲交談,我對他們說著我的想法,我希望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就這樣一個街道一個街道的走下去,整座城市平靜下來了,沒有了紛爭和衝突,真正的成了一座和平之城。
我帶著他們來到了聖殿山,那裡有十幾位大祭司正在等著我,他們一臉渴盼的神情讓我感受到了那種沉甸甸的信任。
“歡迎回來,摩西先知。”大祭司滿含熱淚地說道。
我瞭解了大祭司的意思,透過對記憶的檢查他們可以認定我是摩西,透過昨晚的降臨儀式可以讓世界知道我是摩西,可我一直都沒有把自己擺放在摩西的位置上,或者說我一直都覺得這不過是一場遊戲,這不是他們心中的摩西。
真正的摩西不是一個人,而是拯救猶太人的英雄!
一個沒有把心放在猶太人身上的人不是他們的摩西,這次的事件是大祭司對我的一個考驗,他們要為猶太人的命運負責,不會把整個猶太民族的命運押在一個不負責任的先知身上。
在聖殿山上,面對上百萬的信徒,我可以講述那些教義,可以宣揚上帝的恩典,可以說一些戒律,可那些都不是我想要說的,我最終只說了一個詞彙。
“和平!”
……
2009年12月21日晚,我在聖殿山上說出那個詞彙後的兩小時,以色列政府和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就中東和平問題開始了緊急磋商,兩國領導人就一系列問題進行了深入的探討,終於在22日清晨達成了一個粗略的框架協議,這些協議還需要進一步的填充內容,具體實施也需要時間,可總算有了一個不錯的開端。
這次的事件被稱為“宗教的力量”,“最富戲劇性的和談”,聯合國努力數年沒有成效的談判終於有了新的篇章。
伊莎貝拉贏了,這位血族小姐再一次地證明了自己的睿智,和談的順利進行讓整個耶路撒冷陷入了歡樂的海洋,這次狂歡的包括猶太人和阿拉伯人。
仇恨被暫時擱置了,生活總是要繼續的,下面我們要面對的就是約書亞的到來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