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就會在連要做什麼都不知道的狀態下,於短短的一兩個星期之間,就一直被帶著到處去和老闆的常客打招呼。然後就好像一般的風月場所一樣,還有所謂的研修,那就是從愛撫老闆的身體開始。
石川先生就是在那買男人。原來石川先生是同性戀。
而信一就是石川先生所買的男人之一。
我對這些事完全都不知道,原來還以為他是石川先生的朋友,因此才喜歡上這個年輕男子的。然後那個坐在石川先生副駕駛座上完美的信一,原來是在新宿二丁目賣身的男人!!
“什麼?”
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驚訝到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逼問著信一。
“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啊!”
“……”
“為什麼去做這種事呢?為什麼對我隱瞞?”
“……”
他終於開口了。
有將他脫下來的內褲放到嘴巴,好像吃著美食般一直咬著內褲的變態;也有在旅館中休息的兩個小時內,一直用嘴巴愛撫他下半身的變態;也有強迫信一自慰給他看的老頭。
“我不想幹了…”
信一在我面前哭泣。
我那時正對信一著迷。當時他因為欠人家錢,所以無法不繼續工作,我想替他償還這筆錢,至少可以讓他辭去這份工作。我也曾是公關小姐,所以每個月對男人花個幾十 萬日元也不會感到痛。自己的黃金珠寶和外國名牌的皮包,如果可以忍耐不奢侈的話,這些都不算什麼。就這樣,我開始給他錢,他也就把工作辭掉了。
這個借款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就不得而知了。只是他的要求愈來愈變本加厲,好啦~我要那個、我要這個、我想去國外旅遊等等,開始要求奢華的生活。即使我知道被利用了,但是因為希望可以將他留在我的身邊,所以還是儘可能的滿足他的需求。結果他雖然停止了賣肉,但我卻開始變成和極為討厭的老頭睡覺以賺取金錢的女人。
不是中年的啤酒肚、缺乏水分的鬆弛面板,就是油油亮亮的臉和一靠近就一定會聞到的刺鼻髮油味。還不只如此,過了40歲之後,身體就會自然地分泌出一種味道,這就是中年老頭。
但即使在這種生理性厭惡的人種面前,我還是張開了我的雙腿。
吹在我耳邊的鼻息比年輕男人更強烈,即使我為了避免他們的親吻而將身體轉過去,但他們仍然會像爬蟲類一般地將舌頭伸到我的耳朵面。“嗶喳、嗶喳、嗶喳。”唾液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著。男人的舌頭執拗地在我的耳根及脖子徘徊,讓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深深的覺得,與其臉上被舔,還不如下半身被舔來得舒服。接著我的襯衫釦子被解開,男人肥厚的溼手掌伸進來,凹凸不平的手掌在內衣上撫弄著乳頭。接著解開胸罩,男人便張開手抓住乳房,用手指開始在乳頭加速摩擦。襯衫被脫掉後,就把我壓倒在床上,男人的手指隔著內褲撫摸。“矮”差不多要開始裝作有感覺的時候了,和中年人的前戲越快結束越好,希望他們早一點插入,早一點射出。這個想法立刻轉換成語言∶“拜託、趕快插進來~”男人立刻就把內褲脫掉,將口水塗在我乾燥的陰部,然後就硬插了進來。邋遢垂下的肉在壓在身上,喘息的聲音如同受傷的聲音。總之,我就是希望早一點可以結束。
而我,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和這樣的中年老頭做愛,每一次都得到大額的收入。
如往常一般,戴著白手套的司機開啟禮車的後門,兩人坐著車向赤阪開去。只是今天是眾所周知的大企業董事長,從精心設計高格調的一個房間,來到了一個極為漂亮的日本式庭園。在客廳高雅的桌子上,老頭很自然似地放著三百萬日元的鈔票,說了一句“拿去
吧!“然後就去淋裕在我的心中,”老頭“己經升格為”乾爹“了。
在這之後,兩個人的身體理所當然的疊在一起了。跟乾爹睡並不覺得討厭,只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答應給我房子。乾爹只要開啟我房間的玄關門,就會有一大筆錢滾進來。乾爹在銀座喝到12點之後就會來找我,在床上短短2小時之後候就拿起手機將司機叫回 來,真是容易。不只如此,乾爹還讓我感覺到至今所沒有感受過的成熟男人味道,讓我不知道高潮了幾次。
乾爹會使用舌頭純熟地舔著我,同時將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差入我已經變熱的陰道中,手指頭調皮地刺激著,每當這時,我的身體就會有些微的反應。淫蕩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