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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停在國道上四下無人的車,副駕駛座還坐著另一個男人,那就是信一。我們兩個人互相輕輕地打了一聲招呼之後,車子就往第三京濱開去,而進入東京都內後,想要找一間營業到早上的店。這時兩人隨便地交談著,車子就滑進了目黑區 FAMIRACE的停車常雖然因為車內很暗而沒有察覺,但坐在眼前的信一乍看之下是一個相當不錯的男人。

“喂!為什麼你明明已經在他的房間了,我叫你而你還肯出來?還沒做嗎?”

石川先生笑著這樣問我。

“他已經睡著了啊!”

本來想將話題扯開,可是石川先生硬要將話題拉回來。就不要問我有沒有做了嘛~真想從桌子下面踢他一腳。

這種心情石川先生是不可能瞭解的。

“怎麼了,說嘛!不可能沒做吧?啊!沒什麼大不了的?還是你讓他射在裡面了?”

石川先生變本加厲地說著更下流的事。

現在在我眼中的只有一個全新的男子。是的,是一瓶還沒有開過的美味新酒。

“雖然做了,但是淋浴出來後,卻發現他己經睡了。唉啊,反正,總之就是被上了。”

為什麼就不能聊一些日常性的對話?比起剛才睡覺的那個男人,眼前還沒有被染指的這個男人看起來比較好吃。我向信一拋媚眼般地,呵呵地笑給他們看。

“那是因為和石川先生你們在一起比較快樂啊!”

隔天,信一就打電話來了。

在約好要見面之後,我的腦中就完全被他的影像給佔據了。至於昨天那個沒禮貌的男子,算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就把他給忘了吧!之所以可以簡單地原諒昨天一起睡的男人沒有打電話來,是因為有信一的存在。戀愛的突然造訪及看似幸福的未來,可以輕易地將遊戲人間的過去給消滅。

說著“我喜歡法國麵包”的他,在我的房間內吃早餐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我慢慢地衝了個澡、使用護膚乳將肌膚潤滑後,再往身上抹上喜歡的香水,最後是為了他而穿上的純白色睡衣。就在最接近天國的床上,如被馴養的家犬一般地每天坐著等待著,這是我最滿足的時刻。

雖然如此,他還是有不抱我的時候。

這時,我就會對著枕頭髮出一連串的自言自語。是他已經厭煩我了嗎?還是他有了別的女人?還是無法勃起了呢?想想真是可悲。為什麼?什麼原因?無法想像十幾、二 十歲出頭的年輕男人,和女人一起在床上竟然不會有什麼感覺。這絕對有問題!

即使平常會因為男人只想滿足他的肉體需求而感到生氣,但對方突然不想要時,就會產生一種無法說明的不安及焦燥感。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早知道就不要問他不和我睡覺的原因,那是個令我後悔的爛理由。

“是寂寞的玻”(淋病氣,意思為寂寞的病)“咦…什麼?”

“……”

剛開始他這樣說的時候,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得到容易感到孤單的病,可能是像躁鬱病那般憂鬱的症狀,說真的,那應該是一想就知道的事,並不是因為我單純,而是因為我不懂漢字的關係。沒錯,他得的是“淋補。

我帶著身無分文的他到中目黑區的共濟病院泌尿科,而那個地方對我們來說是最高階的醫院。

沒有保險證的他,診療費要兩萬元。出錢的時候雖然很痛,但想到信一和其他的女人睡覺心更痛,我心中對他的不信任感一下子爆增,接著變成狂烈地嫉妒。到目前為止雖然有察覺到,但是我一直沒有詢問他的職業,這時卻執著地開始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可是不管我怎麼問他都不說,而且我深怕再問下去的話就會失去信一。唯一有線索的,就只有石川先生了,可是石川先生也是什麼都不說。不能成為偷窺者,又沒有錢請私家偵探,真是痛苦,因為沒有什麼事比被隱瞞更痛苦的了。即使是個隨便的女人,也有無法斷絕的思念和心,我覺得我深深地被傷害了。

“你把我當作隨便的女人嗎?”

一再追問的結果,所問出來的就是在新宿二丁目的那家店。

信一就是在那裡工作。

時常可以在路樹和電線杆上看到,貼有“服務生日薪兩萬元以上”的徵人廣告。這些徵人廣告可不是一般的徵人廣告,而是信一所工作的那家店的廣告。只要在金錢方面有困難的男人或是處境非常困難的男人,看到這張“服務生日薪兩萬元以上”的廣告都會想來試試。面試時很重視長相,一旦被採用